“查过
，暂时没问题。”
“唔，那老规矩。”女人微笑地抬抬手，“给这位先生准备点能上头
东西。”
“余先生，这边请。”洛非指指唯
有客人桌子。
接近躺椅座位上倚着个上年纪女人，灰白色头发被简单打理过，眼袋像是贴上去那样扎眼。她手里也有支烟斗，不过风格和这家店本身样粗糙。除品味记忆鸡尾酒所常用太阳穴贴片，眼下她还带着呼吸罩似额外装备，干瘪胸口舒缓地起伏，副沉睡模样。
余乐视线沿着呼吸罩管道连接移动，停在桌子正中大号玻璃罐上。
缺口，客人非常少。
店前唯算显眼是株梨花树，正盛开着，树枝上仿佛积厚厚雪。
废墟海留下习惯很是顽固，余乐第时间在心里估出面前建筑结构。他将关键细节记在心里，下意识在脑子里过遍撤退方式，这才踏进门。
这里桌椅全是木制，有罕见手工痕迹，不知道粗犷造型是技术不到还是刻意为之——这里木桌上甚至还燃着油灯，灯火活物般晃动，连带万物影子在墙面上颤抖。
柜台后站着个漂亮女人，头顺滑黑亮直发，顺着肩膀垂到丰满胸脯上。她手里拿着支飘出香气精致烟斗，可惜它更像是某种装饰品。她口都没抽，只是冲他们灿烂地笑，笑容里带着不少心不在焉味道。
之前他们见过鸡尾酒装置和杯子差不多大，可眼前这个更像是老式自助餐厅饮料罐。它被直接固定在桌子上，探出呼吸罩有四个，除正在被女人使用那个，还有三个端端正正摆在空位置前。
罐子内蓝光比杯子里亮堂不少，仿佛拥有生命那样四处游动，已经有金属球在液体中缓慢浮动。在昏暗油灯照明下，金属球间游弋电光透出满满虚幻感。
“来，您戴上这个，之后烟姨会跟您解释。”
“
可以把人带进去吗？”余乐没有立刻接过洛非递来呼吸罩。“在那家酒吧看过宣传，仿生人也能用这东西。”
“那通常是为……呃，取乐。”洛非挠挠鼻子，口气有
“哎呀，非非。”她朝着洛非眨眨眼。
“带客人来。”被美丽女人亲昵问候，洛非没有露出半点不自然神色，他口气很是恭敬。“就是上次提到那个人，烟姨。”
“哦，哦。”女人副没睡醒慵懒腔调。“你这就把他带来？东西给看看。”
洛非双手送上册子：“他说这是他自己写。”
女人随便翻看几页，翻起眼皮瞄眼余乐，反应比洛非小得多：“知道得不少啊……非非，这人底儿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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