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谈什
？】当时自己是九岁？十岁？
【
知道你很聪明，比聪敏得多。不想在你面前拙劣地演戏，或者隐瞒你什。
对
谈判可能更好点，你觉得呢，阮闲？】
【嗯。】
【关于你母亲事情，很遗憾。按规矩来说，如果没有人愿意收养你，你余生会在防护收容所度过。】
【知道。】
地站在角落，默默发呆。比起印象里充斥着狂躁病人空间，这里氛围称得上祥和。
植物园里各种植物郁郁葱葱，偌大空间被绿叶和枝杈分割成无数小块。在有限视野范围内，病人更是少得可怜。阮闲顺着弯弯曲曲道路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深吸两口充满湿润泥土和新鲜叶片味道空气，心底连绵不断烦躁感终于出现平息迹象。
他望向植物园上空巨大玻璃穹顶，从这里能看到外面湛蓝天空。如果不是能听到安装在角落监视器嗡嗡运行，他心情还能更好点。
阮闲用手拨弄
会儿嫩绿枝杈，顺着地上雪白梨花花瓣向前踱去。然而就在他看到安装在植物园边缘装饰性鱼缸时，刚刚有点苗头好心情戛然而止。
他太阳穴再次开始刺痛。
【不过想事先说清楚，不是出于怜悯或者善意领养你。而且说实话，看过你母亲……案件记录，也有点害怕你。】孟云来十分坦然，【但可以给你最好教育、治疗费用以及体面工作，如果你想，还能给你个类似于家庭氛围。】
【作为交换，接下来你需要协助进行研究。不想在你不知情情况下利用你，当然，按照你敏锐程度，想也做不到……事情就是这样。】
【嗯。】阮闲点点头，他没有思考太久。说白，那时他也没有多少选择。
【好。】孟云来郑重地伸出只手，【年纪大，你可以叫奶奶，阮闲。】
【确需要
又有些记忆碎片浮上来，面前鱼缸似乎在扭曲晃动，然后在久远时光里某个客厅里停下。
【S市南区国立研究所副所长，孟云来。】面前年迈女人对他伸出手，脸严肃。【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监护人。】
是，他养母喜欢养鱼，客厅里放个巨大鱼缸。他被她接回住处时，第眼便看到它。
面对养母第次自介绍，记忆里自己很是沉默，几乎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年迈女人叹口气，摸摸花白蜷曲头发。
【想要开诚布公地和你谈谈。】她说，语气非常真诚。【不用担心，你可以在面前展示你自己……已经看过你人格和智商评估报告，你知道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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