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没有消失,那代表那些血并非属于自己。
“们做过这个练习。”唐亦步抹把嘴唇边残余血迹。
“知道……你在写自己名字……为什?”阮闲有些气喘吁吁。
他生活中从未存在过“满足自己”这环。而花孔雀可能也等急,房间里气温毫无疑问在上升,幻象构成精美天花板阵阵摇曳,空气温度是三十四度?三十五度?他眼前有点发花。
“你是最特殊收藏。”唐亦步抬起头,又咬下他鼻尖,“就像余乐说……在东西上写上名字,别人就不会拿走。”
任务似“治疗”不同,他野兽般地撕咬对方嘴唇,笨拙地吻着面前人。
唐亦步呼吸反而变得缓慢,左手从湿漉漉黑发滑到阮闲鼻梁和嘴唇,像是想用触觉记住那张面孔轮廓与细节。他们都没有闭上眼睛,阮闲从那双金色眼睛中看到自己,对方瞳孔随自己每个动作收缩,表情专注至极。
……如今也不忘观察和记录,称职研究者。阮闲笑意更浓几分。
足以让人燃烧长吻过后,他终于能够空出嘴巴,用尽全力呼吸,如同从未呼吸过。可能是治疗效果还不理想,下刻,阮闲下唇阵刺痛——唐亦步缓缓咬破他嘴唇,牙尖刺开柔软皮肤,开始吸血鬼似吸吮血液。
血液中初始机成分很快生效,方才还狰狞无比黑红刀口迅速愈合,连带那仿生人手臂上烧伤起。
“听着。”阮闲从晕眩里捞回点神智,“不是你东西,不是任何人……呃。”
“那希望你是。”唐亦步小声说道,加大笔画力道。绝对是报复,阮闲想。被放大感知使他两眼发白。“你会是吗?”
“不会。”阮闲咬紧
随着伤痕最后角消失,唐亦步终于放开阮闲嘴唇,舔舔残余在对方脸侧鲜血,目光饱含不容置疑掠夺气息。阮闲则做几个深呼吸,快速找回呼吸节奏,残酷地放大自己感知——伤口带来疼痛和前所未有感受几乎把他脑浆煮沸。
他毫无疑问活着,并且从未如此鲜活。
“别演过头,需要保留体力……”他揪紧唐亦步头发,那仿生人正蘸着鲜血,在自己额上认真地涂抹什。
“有数,你激素水平还需要下调。”唐亦步表情无辜,眼睛眨不眨地观察阮闲反应。
“好吧,讨厌动物学家……你在乱画什?”阮闲断断续续地嘟囔,很清楚内心腾起复杂情愫已经脱离做戏范畴,可他发自内心不在乎——他伸出手,用指尖触碰唐亦步柔软耳垂,安静地感受鲜血淌过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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