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街快到
。”何安转话题，雾霾开始被耀眼
霓虹穿透。潮湿肮脏街道在光照下变得清晰，不少赤裸躯体男男女女被投影在半透明空气里，做出各种露骨直白挑逗姿势。“注意点，别随便被人拉去。当然，如果你们有这方面需要，命也够硬，当
没说。”
余乐抿起嘴唇，表情意外冷静。他打下方向盘，笨重车头径直穿过侧卧在地上红发美女投影，溅起
片污水。“手艺人会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才好买武器和老旧零件。这里离金属处理垃圾场最近，近水楼台而已。”何安从腰包里掏出个简易防毒面具，扣在脸上。“在前面十字路口把放下吧，剩下你们自己逛。顺风车人情算是用情报还。”
透过防毒面具眼罩上玻璃，他在车里扫视圈，快速打开车门。
“希望还能见到活着各位。”
是你，会给自己染个瞳色，或者干脆戴上老式隐形眼镜。”
“也就是说，这里仿生人比较少见。”阮闲试图总结。
“按照阮闲那套理论，恰恰相反。人类壳子里套上机械脑，这种东西有是。”
何安终于扭过头，表情开始变得空白：“完好老式电子脑少见，总会有仿制品。不过这里没啥加工条件，仿制品粗糙得很。生命维持和人格模拟方面都不太行，智力就比狗高点儿。要是你们瞧到反应迟钝类人生物，十个有九个是仿制脑，剩下个也是坏掉老式电子脑。”
唐亦步微微蹙眉。
“操，这什
味儿。”余乐不耐烦地朝窗外何安挥挥手，继续老牛拉破车似驾驶装甲越野。
就算何安车门关得很快，还是有不少外面空气涌进来。这里空气和中城区不同，浓厚金属酸味四处翻滚，混杂着不祥化学品臭气。
“可能和附近那个金属处理垃圾场有关。”阮闲拧住鼻子，闷声闷气地回答。“店事情早点解决比较好，们留个人在车上……”
“不。留余乐个人，他可能会跑掉。”唐亦步飞快地说道，“但也不想和你
“也算是这里特产吧，你们要需要苦力，可以弄个。只要拿得出足够物资，买个随从或者奴隶还是做得到。不用精制能源，给点食物就能养活，除脑子笨点没别毛病。”
余乐眉毛微微跳，表情有点不好看。
“你是老式电子脑。”唐亦步则言简意赅。“并且没坏掉。”
“是，最值钱那种。阿雨可是把全部身家都砸身上。”何安爽快地承认。“总之就是个提醒——你眼睛这个颜色，举动又不像脑子不好使，很可能被盯上。”
“多谢提醒。”阮闲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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