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唐亦步迅速跳起，手忙脚乱地背上包。
“去看看。”阮闲点点头，“说不定能顺道卖几个人情，打听点消息。”
这次他顺畅地将想法说出
口。
来说，枯死
花，被肢解牲畜，和腐烂人类没有区别——它们都是生物尸体，不是吗？”
“……”
那仿生人将金属球扔进下方废墟，嘴角弧度更大些。“在
看来，人类是比较强种族，但也仅限于这个。”
“以为你想要理解人类情感。”阮闲眯起眼。
“人类也会想要理解其他物种表达情绪方式，但他们还是用人类方式活着。单纯理解和学习而已。”唐亦步整整背包，“嗯，换个方便你理解说法。你可以把看做研究人类动物学家。”
说罢他伸出手：“想捏捏你脸，可以捏吗？”
阮闲抹把脸，出于某种复杂情绪，他到底是笑出来。对方比他所想还要不在乎人类，那
他是不是可以摘下会儿面具，放纵地呼吸
番呢？
“不行。”他说，把唐亦步手按回身侧。“吃饱，们走吧。”
唐亦步有点遗憾地收回手：“那们——”
声尖锐惨叫从医院废墟深处传来，两人迅速对视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