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但是……”
“那不就得
，
已经决定啦。是不介意被复制，但不晓得老池和小丁咋想
，无论怎
说，他俩能少受点罪也好。”
张亚哲伸出手，揉揉阮闲头发。
“既然跳出来帮忙，又知道真相，无论你是否打算回避难所……好小伙子，
路顺风。”
对方手掌大而温暖，阮闲心头酸。
有话说？”
“张哥——”阮闲拧拧衣角水，又凑近几步。可他刚开口没几秒，就被对方直接打断。
“看这架势，引导田鹤见是你吧。能接触到签名人不少，但心里有数。”张亚哲摸摸胡子拉碴下巴，把声音压得只有阮闲能听到。“虽然也没啥证据……算啦，就不问你是谁。感谢你帮助，小阮。”
阮闲听懂对方没出口话。黑匣子无法在信号盲区留下记录，无论他给出怎样身份，“明天张亚哲”不会记得自己回答。
看着面前人笑脸，那股漆黑愤怒再次在心底涌动。阮闲狠狠喘几口气，才把那股粘稠冰冷情绪压下去。
张亚哲洒脱地笑着，启动摩托，冲几人摆摆手，带着幻影直直冲向野坟地方向。池磊则咬紧牙关，带领唐亦步向另条路冲去，阮闲抱紧唐亦步腰，对方体温透过湿淋淋衣服传来，他突然被股带刺疲惫兜头击中。
张亚哲判断没错。短暂迟疑后，绝大部分无人机和四脚机械都跟去张亚哲那边。
【老池啊……】行驶约摸五分钟，伴随着咻咻射击声与爆炸，张亚哲声音从电子腕环中传来，看来他们已经将城市四周信号盲区甩到身后。
“有屁赶紧放。”池磊声音里还有些许颤抖。丁泽鹏沉默地坐在后座，脚紧紧缠住镫子。他左臂将箱子抱得死紧，右手握枪，指节攥得发白。
【既然
“张哥，你清楚，主脑选择灭口，只是简单粗,bao地消除你们传播恐慌可能。如果大家平安回去，木已成舟，想它会优先观察避难所是否有混乱迹象——那里本来就有知情者存在，只要你们继续保持沉默，它不会无缘无故将整个避难所刷遍。”阮闲语速飞快，“别太早放弃，好吗？”
田鹤知情，关海明也知情，可MUL-01对此没有反应。它并非不允许少数人类知道真相——只要它确定他们还在努力维护这片虚假和平。问题是要“说出来”才会存在。
“放心。别看这样，还挺怕疼。”
“张哥，要不你还是跟们走吧，会尽力——”
“小阮啊，看得出你是个聪明人。”张亚哲耸耸肩。“你说引开这些破铜烂铁，是不是会让你们变得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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