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酒,您与打趣说,当年母亲与您定亲之时,您只是六品小官儿,当时最想便是给她挣个诰命夫人回来,后来您直为之奋勉,自此,母亲诰封文书上品级也越来越高。”
叶侍郎侧过去脸慢慢地转过来,看向跪在地上叶璟。
叶璟又继续道:“您说您最开怀时候,并不是自己拿到官印那刻,而是看见母亲捧着新诰书满脸欣喜地看个不住之时,您那晚问,想要又是什?儿子当时没有娶妻生子,也未授得官位,想想便说,母亲有您护着,那想护着弟弟恣意生,您当时笑得十分开怀,大赞有长兄风范,还与说,们爷俩就这许定下,各自都辛苦些,只护着他们安好随愿。”
叶勉在外头死咬着嘴唇,眼酸不已,
叶璟顿好会儿,复又开口道,“如今,儿子得圣人赏识,每日睁眼便是朝廷,案件,叶府,碧华阁,每人都要照料妥当,勉儿自是管得许多,却也随着身上内外仔肩愈加繁重,愈加力不从心,疏忽许多,哪还记得当年与您许定。”
叶侍郎重重地叹口气,却没有说话。
叶璟又继续道:“这两日儿子想许多,心内十分羞愧,当年许说要护他恣意生,可若连他自己中意眷侣都不能让他如意,那还何来‘恣意’说?如此拦着他,不过是惧怕那等麻烦,又为自身方便,便让他自断与人情谊,再草草过得生罢。”
叶璟抬头,“儿子既想明白,便不会容许自己这个长兄再如此去做,还请父亲也能成全,璟儿日后必更加兢业勤勉,护得叶府周全。”
叶璟说完便伏身磕下头去。
叶勉抹把眼睛,轻轻拂开姜氏拽着他袖子手,推开门也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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