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庄珝却道:“那有什,兄弟为何不可结发?恨不得你与庄瑜换换,是同胞兄弟。”
叶勉:“”
庄珝歪着头看着他:“你知道有多嫉妒叶璟吗,甚至是你父亲,你们身上流着相同血。”
叶勉后颈上都起粟粒,“你嫉妒什?”
庄珝没有说话,只直直地盯着他看。
过半晌,叶勉才道:“哥你这是故意坑?”
庄珝笑笑,“哥哥并无此意,只不过你前两日唤为兄,还唤十分开心,自不能让你吃亏,昨日已写信回金陵,母亲不日便会与宫里请旨,收你为义子。”
叶勉睁大眼睛,说不出话。
庄珝又开心道:“昨日也在皇舅舅和皇外祖母身前提过,你放心便是。”
“不是,”叶勉站起身,头内丝眩晕,踉跄着稳住身子问他:“你这这和他们提前说算什,你得提前与商量啊!”
转,“既你不能为自己贺生,那日后便想法子把每年生辰做更热闹些,你每回同起,想来能快活许多。”
庄珝抬眼看向叶勉,小声道:“你虽不在意你生辰,却看不得你在这日子清清冷冷,会心疼。”
叶勉心尖儿颤。
夜风吹过,夹杂着对面那人身上似有似无清冷香气拂过面颊,叶勉不自然地清清喉咙转头看向另边,心里暗暗吐槽道,怪不得自古以来风流人物都喜欢在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月色已经够撩人,眼前这美人比天上月亮还会撩,这可如何是好。
庄珝奇怪地看着他,皱眉道,“不是你开口叫哥哥吗?”
“还叫过你爹!”叶勉气急败坏地喊道。
庄珝垂眸想想,“只要你愿意,倒也不是不可。”
叶勉恨不得抬手把桌上面条扣他头上,冷静好会才问,“庄珝,你到底怎想,你会儿说对有意,会儿又让你母亲认为义子,那们可真成兄弟,你以后可”
叶勉说到这里,眼睛转转,若与庄珝做兄弟倒还解他这困局,想来他身边亲人与兄友也不会抵触
庄珝又倒杯给他,叶勉抬起眼角打量他眼,心道,都说城头看雪,灯前看花,月下观美人,此话果真不假,庄珝本就长得极好,如此整个人都沐浴在月晕中,更是如仙如画,恰似误入凡间。
叶勉仰头口喝杯中酒,打破沉静,问他:“那你今年独自来京城便无人与你做寿,岂不可怜?”
庄珝摇摇头,“皇舅舅和皇外祖母要留在宫内做寿,没应下。”
叶勉手上顿,丝不好预感,问他:“那你如何与他们说?”
“说要去雁栖为户部侍郎叶恒庶女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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