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笙喷笑,看看四周,“少胡说!”想想又说:“其实他若只认你做弟弟,倒无伤大雅,要你与他商量商量,先这着,倒也可借此先把昂渊这次闯祸事平过。”
叶勉摇头:“怎可能,哥与作对时候,能讲道理就讲道理,讲不通道理就撒娇,撒娇不成就撒泼,总有招是好用,对着他哪个能行?”
阮云笙想半晌,“看,没准都能行。”
叶勉:“”
叶勉在国子学集贤门处与阮
叶勉把昨日事与他大概学遍,阮云笙听完忍俊不禁,笑道:“那便过上几日,等他气消们再去,清哥哥总不会与你认真,他是在气那个庄珝。”
叶勉郁闷地嘟囔道:“可是这回庄珝确实冤枉啊,错都在们这头儿。”
阮云笙想想也没说出什,只跟着叹口气。
“而且,”叶勉脸上愁云惨雾得又道:“庄珝要是做什反而好应对,他如此什动静都没有,人也不见,这心里更发毛,会儿觉着对不起他,会儿又害怕那家伙是在憋什让招架不住坏招儿。”
叶勉头疼地捂着脸,“这白日里想,夜里头也想,不知道当以为是在恋慕他”
难堪,悻悻地与人分开后,天都没什精神。
散学时候,看他不对劲阮云笙上前帮他起拾掇案上纸笔,关心地问道:“怎地,天都闷闷不乐,可是担心昂渊?”
叶勉丧丧地摇摇头。
阮云笙挑挑眉,试探着问道:“那是因着那荣南郡王?”
叶勉往书袋里装书册手顿下,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叹声道:“云笙,好累啊。”
阮云笙:“”
阮云笙没有讲话,叶勉也不在意,只趴在桌案上哼唧:“不管怎说,庄珝这次确实无辜,昂渊虽然有错,却是受连累,怎都是个人错,会儿就去找他,这回什都受着,他想怎都行。”
“只别再如此折磨”叶勉哀嚎。
阮云笙满眼同情地看着他,小心问道:“直没问你,他怎地就看上你?”
“哪知道,”叶勉回忆下又说,“他只说他始是想让给他做弟弟,想是对自己弟弟不满吧,这还挺理解他,也直想给自己换个爹。”
“怎?”
叶勉把书袋往旁扔,人重新坐下来,萎靡道:“怎觉着做什都是错,什都不做更是错,哪个神仙能给指条明路,到底该怎办啊。”
阮云笙坐到他对面,叹口气劝慰道:“会儿与你起去看看昂渊如何?”
叶勉摇头,“不敢,怕清哥哥将打出来。”
“嗯?”阮云笙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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