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自己不好,调皮捣蛋,学业不上进,还老是在学里惹事给他们丢脸,可是可是他们打他罚他就行啊,他又不是不怕疼,这些毛病他总会改,怎就不要他呢。
庄珝四处寻摸两眼,没找到什,便抬手用中衣袖子在他脸上擦擦,道:“这有什
叶勉摇摇头,白他眼道:“可不敢晚间留在你这儿。”
庄珝哑然:“不吓你便是。”
叶勉还是摇头,道:“答应大伯母今儿散学回去她那里用膳,她说她会备上爱用菜,如此失约倒不好。”
庄珝看他会儿,突然道:“你不知道他们在谈过继你事吗?”
“什过继?”
看见这幅场景,叶勉侧着身子闭眼熟睡在床上,松罗软帐只放半边儿,床头袖珍青莲花香炉里淡丝袅袅,夏内监正坐在边轻轻拍哄着。
庄珝说话,没防备夏内监被吓得哆嗦,紧接着叶勉眼皮便动动似要转醒,慌得夏内监赶紧屏着气在他背上轻轻拍抚几下,见他呼吸又均匀,才站起身来。
庄珝:“”
夏内监站起身猫着脚走过来,见他满脸疲惫,脸心疼地轻声问他:“您也歇歇?那些事总是忙不完,您身子骨要紧。”
庄珝点点头,抬起手让人更衣。
叶勉问完后,突然睁大眼睛,挣起半边身子盯着庄珝问道:“什叫过继,你什意思?”
庄珝又盯着他看半晌,才盘腿坐在床上,慢声道:“你大伯那房无出,只有个庶子三年前夭折,这个想必你也知道,这回他们回来为回京述职,二也为与你父母谈过继续香火事,如今他们夫妻二人相中你,已经与你府中长辈提将你过继事。”
叶勉瞪着眼睛,听天书般满脸不可置信,盯着庄珝愣在那儿,脑内片杂乱,好会儿思绪才慢慢回归,缓缓地回想着这些天大伯和大伯母对他异常宠爱和亲昵,邱氏见到他时脸上笑容不自然,祖母总是看着他无声叹气,还有他爹这些天总是莫名其妙地夸奖他。
原来原来他们不要他。
叶勉抖抖嘴唇,终没说出话来,只是眼泪却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不想在庄珝面前如此,抹把,却依旧有新源源不断流出来。
庄珝爬上床榻时候,叶勉还是醒,外面雷鸣扰人,他终是睡不实。
叶勉微张着嘴打个哈欠问他:“几时?”
“快到申时。”
“哦,那快敲散学钟,”叶勉听听外面雨声,自言自语道:“倒像是雨小些,也不知会儿回去路上会不会积水。”
庄珝看他眼,“既如此,便在这里宿上夜,困在路上倒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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