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璟看着弟弟摊在自己眼前白嫩手心,戒尺挥起来几次也没落得下去,见叶勉抬起
叶璟闭闭眼睛,胸口重重起伏两下才恨恨道:“叶家教你是敬畏天地,忠奉君主,哪个教你轻贱自己性命去救那不相干人?你若有闪失,你让父亲母亲如何?让和你大嫂又如何?们叶府贵养嫡子是为那不相干人养不成?”
叶勉跪在那里低着头嘴唇喏喏,最终没有开口。
所有人都觉得他做错,陆离峥说他烂做好人,救条贱命反脏手,大哥痛心他不珍惜身体性命不为父母家人着想,连那个庄珝都知道他今日回来必挨惩戒,不然也不会让夏内监说出“若是你,今日必不会回去”这种话。
可是你们从小到大念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而自小被教育却是见义勇为,舍己为人。
叶勉从未因两个时代思想碰撞,便随意把自己“认为对”“先进”观念强行灌输给身边人,更从未用自己道德标准去看待他们,要求他们。
您发这大脾气,就算挨打也要疼个明白。”
“跪直!”
叶勉赶紧挺直后背。
叶璟冷眉道:“问你,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这是你启蒙后便教给你道理,你今天再来说说这是何意?”
叶勉喘两下,规规矩矩答道:“是说富贵人家儿女,坐卧不靠近屋檐处,以免被屋瓦掉下来砸到,也不能靠在楼阁栏杆上,以防坠落伤身。这句是告诫们尊贵之身不轻易涉险,君子不处险地。”
甚至他十分努力在适应这个新身份,适应在这里生活,可好像还是不行,那种强烈抽离感,又次涌出来。
叶勉十分无力。
跪在那里想好久,终于把背到身后手拿出来,手心摊开给叶璟。
小声道:“哥,你打吧,不哭。”
等许久,那种让人心悸剧痛却也没落在手上。
叶璟眯眯眼睛冷哼:“什道理都知道,想就是故意而为之!”
叶璟满眼痛心地看着他,“想们叶府虽不是富埒王侯,壕贾方,却也是官宦高门,你这个府里嫡幼子,自打出生起便锦衣靡食,堆金砌玉着长大,去岁打你自立院子,变得更是娇奢,你大嫂主持中馈,给你那院子备膳食比正院还要仔细,侯府里勤哥儿得什好,你大嫂见都要厚着脸皮和娘家再讨份给你,试问叶府还有们碧华阁如此供养你,可有对不住你地方?”
“没有。”叶勉低头道。
“打你你可觉得冤屈?”
“不冤屈可是”叶勉低着头小声道,“当时情况紧急,若不救他,他万真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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