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看出庭霜意图,镜片后眼睛里流露出点警告意味。
“阿姨……”庭霜放下叉子,挪到旁边椅子上,挨着苏屏,委屈地说,“这个学期开学时候,们之间闹点小小不愉快……然后他就让明年重修……您能不能跟他说说,不要让重修……”
这状告,简直春秋笔法,要说他说谎吧,他话里还找不到点虚构成分。
小王八蛋。
柏昌意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庭霜暗暗松半口气。
另外没松半口气在苏屏那里。
苏屏倒没有什别想法,在她看来,这件事能不能做取决于有没有人受到伤害。师生之间恋爱关系有天然权力不对等。柏昌意本来就年长,又强势,现在还加上教授身份,想欺负小孩实在太容易。
“庭庭。”
庭霜心虚地抬头,看向苏屏:“嗯?”
苏屏看着庭霜那可怜样,心都要化,当即批评柏昌意:“你怎能让庭庭重修呢?他个人在国外留学多不容易。你这个学期让他把考试过,听到没有?”
庭霜眼睛里有点藏不住得意,同时还很坏地在桌子下面踢柏昌意脚。其实他知道柏昌意不可能因为这样就改变原则,但他很喜欢看柏昌意无可奈何。
柏昌意看眼庭霜,无奈地对苏屏说:“这件事之后跟他‘讨论’。”
苏屏问:“昌意有没有用不让你通过考试这件事来威胁你?”
当然有!
他还录过不让过考试闹铃!
庭霜看眼柏昌意。
这个问题是该如实回答呢,还是如实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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