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怎
不止有关于教授
问题，还有关于学生问题？
难道是这个学期问卷改版
……
第
题：你平时会对该门课程进行预习吗？
选项：从不，偶尔，经常，总是。
他转过头看柏昌意眼，柏昌意眼神和善。
庭霜缓缓将光标从“太难”移动到“比较难”。
他再转过头看柏昌意眼，柏昌意依旧眼神和善。
庭霜缓缓将光标从“比较难”移动到“适中”。
点击，确定。
“在看什？”柏昌意声音从庭霜身后传来。
庭霜正想把笔记本合上，柏昌意就已经把屏幕上字念出来：“该教授是否对学生有过高要求？Ting，你填‘是’。”
“嗯……没有……”庭霜没敢转头，“
还在考虑……”
柏昌意：“考虑什。”
庭霜：“……考虑爱情和正义哪个更重要。”
庭霜心里凉。
“怎不选？”柏昌意在庭霜耳边说，“也很想知道。”
庭霜有预感，他这生中最昧着良心两个问题在今天就已经回答完。
今后人生就只剩下坦荡。
问卷接下来部分都很好评价，教学结构、教学理论与方法、教授专业水平、教学态度、人格魅力……爱情和正义完全致。
怎完美怎填就行。
庭霜继续往后翻问卷。
柏昌意在庭霜发顶吻下：“好好考虑。”
“……爱情，当然是爱情。”庭霜立即将“是”改成“否”。
到课程内容部分最后题：该课程难度如何？
选项共有五个档次：太容易，比较容易，适中，比较难，太难。
庭霜缓缓将光标移动到“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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