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门上
暂停营业牌还没有摘下来。
“要不……过
会儿再摘吧？过太久也不行……”庭霜看着柏昌意，眼睛发亮，“要不然，十分钟？这十分钟，咖啡馆里面就
们两个……”
“嗯十分钟。”柏昌意作认真思考状，“干点什
好呢。”
庭霜下觉得十分钟时间好多，不知道该干什好，下又
柏昌意拿出嘴里棒棒糖，优雅转身，恢复斯文：“请问需要帮助吗？”
“切都很好。情况不严重，不需要去医院。”急救员伸出右手，“谢谢您刚才打来电话。”
柏昌意十分自然地把右手上棒棒糖递到左手，然后跟急救员握手：“不用谢。”
急救员看
眼柏昌意和庭霜手上棒棒糖，语气调侃：“看起来很好吃。”
柏昌意回以玩笑：“们需要压惊。糖果是不错安慰品。”
柏昌意：“嗯。”
“开始根本没看出来……”庭霜把棒棒糖塞进嘴里，“跟以前认知里癫痫症状完全不样……”
“也没有看出来。”柏昌意说，“开始怀疑是滥用药物，但是不能确定。”
“嗯……”庭霜想会儿，说，“发现……就是不知道怎回事，所以才怕……知道是怎回事就点都不怕……其实那个反应，谁都知道不是食物中毒……何况，她跟你吃还是样东西……”
说着，他问柏昌意：“刚才那样……是不是特傻啊？”
下意识地摸摸口袋，找烟。
烟和打火机都放在休息间储物柜里。
柏昌意看出他小动作，说：“原地等。”
分钟以后，柏昌意买回盒棒棒糖。
庭霜拆根，刚要塞进嘴里，就看见马路对面有个不超过六岁小朋友也在吃棒棒糖。
庭霜非常大方地打开棒棒糖盒子：“吃吗？”
急救员笑着摇头：“谢谢，就不靠糖果压惊，否则这份职业已经消耗掉所有牙齿。”
接着，另位急救员和女孩也起出来。
两位救护员乘救护车而去，女孩道完谢，给庭霜留姓名和电话，以便咖啡馆这边给她寄赔偿账单。
紧急情况处理完毕。
柏昌意笑下，说：“没事。”
没事？？？
什叫没事？
你还挺大度？
庭霜刚要炸毛，位急救员就推门出来。
“这是小孩吃。”庭霜把棒棒糖举到柏昌意鼻子前面。
柏昌意张嘴。
庭霜把棒棒糖塞进柏昌意嘴里，然后忍不住低头笑起来。
“不怕？”柏昌意看着庭霜笑，眼底也有笑意。
“……嗯，不怕。”庭霜低头拆第二根棒棒糖，“Epilepsis……是癫痫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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