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ena点点头,深有同感:“二十几岁时候根本不知道每天早上会从谁家床上醒来。”
“何况,”柏昌意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何况小孩现在跟他待起就已经觉得不舒服。
“他竟然没有嫌你老。”Elena开玩笑。
“他每天都在嫌老。”柏昌
Elena尝试找过几个新球友,奈何水平都不够,比较来比较去,副驾驶上这位确实是最佳球友。
如果能够不缺席就更好。
“抱歉。”柏昌意说,“最近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知道什时候方便,如果没记错话,们是在早上六点开始……等等。”Elena看柏昌意眼,“你最近在跟某人约会?还是同时在跟几个人约会?”
“就个。”柏昌意说。
,报上预计时间,然后准时到达。
“送你去哪?”车窗降下来,美人和柏昌意般年纪,头金棕色卷发,背心下胸部丰满、腰肢纤细,肌肉线条优美手臂上有大片文身,有边直从肩膀延伸到锁骨。
“不知道。”柏昌意坐到副驾驶上,“随便找个酒店吧。”
“老天,你无家可归?记得你房子可是婚前财产。”Elena看眼房子里灯光,然后随手播放张鼓点强到能把人心脏震出来专辑,“你不是只把婚后财产全部送给前妻吗?”
“们好像约定过,不谈对方前妻。”柏昌意说。
“这快就确定?”Elena觉得不可思议,这才多久?她忽然想到刚才柏昌意家里灯光,“他不会现在就住在你家里吧?”
柏昌意沉默不语。
等于默认。
“老天,你不会跟他同居吧?”Elena不敢置信。
“怎可能?”柏昌意说,“他是个二十几岁小男孩,你想想们二十几岁时候,谁会愿意跟人同居?”
“注意你措辞,没有前妻。”Elena踩油门。
“你知道在说什,你们是注册过同居伴侣。”柏昌意说。
“OK,们是注册过同居伴侣,如果死,她甚至有权利继承遗产。该死德国法律,只是想要它在们相爱时候证明们之间关系,而不是想让它在们不相爱时候分走钱。”Elena用非常快语速低声咒骂几句,模样很搞笑。
她想起打电话目,问柏昌意:“你最近到底怎?如果你想让找个新球友话,至少应该提前三个月告诉。”
他们本该每周二、四、六清晨打个小时网球,这个习惯已经保持好几年,但是从几周前开始,柏昌意就经常无故缺席,最近两周更是直接跟她说整周都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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