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样舒服……
答不上来。
庭霜不去看柏昌意
眼睛，也不说话，
副不配合姿态。
柏昌意等
好几分钟，决定换个问法：“那
哪里让你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不存在。
柏昌意看着庭霜，脑内出现四个字：寻衅滋事。
庭霜有这方面前科，论在柏昌意面前没事找事、乱发脾气，谁也不是他对手。
“真是这个原因？”柏昌意抬眼，问。
那眼神把庭霜看得发毛。
这些他都不打算告诉柏昌意，他想自己默默解决。
毕竟房子没可以再找，那点仅有自尊没……就不知道还能上哪儿找。
这个事情吧，理智上他也知道柏昌意没做错什，但情绪上到底没那容易过去，所以只能在其他事情上表达下不满。
所谓借题发挥就是这个意思。
“你技术变差，觉得不舒服。”庭霜站在柏昌意面前，硬邦邦地说。
柏老板这两天日子不太好过。
小朋友似乎进入逆反期。
具体表现为：对柏昌意做饭菜挑三拣四；对柏昌意著作不屑顾；对柏昌意审美表示怀疑；还有，不配合性生活。
前三者还能理解为日常情趣，最后条——绝对是哪里出问题。
“Ting，到底怎回事。”某天晚上，在接着接着吻就莫名其妙被庭霜推开后，柏昌意问。
也答不上来。
庭霜在原地站半天，站得有点脚疼。
“凭什非得回答你问题啊？”庭霜觉得特别不平衡。
此时柏昌意坐在沙发上，庭霜站着，对他来说这明明是个居高临下位置，现在却生生站出种被老师叫去办公室问话感觉。
“……嗯。”庭霜好久才挤出个音。
柏昌意看庭霜会儿，说：“好，那按你意思来。”
“……什意思？”庭霜说。
“怎样舒服，你告诉。”柏昌意说。
要是别男人听这话，肯定感觉晴天霹雳，尊严大失。
但现在听到这话是柏昌意。
技术差？
不可能。
不舒服？
庭霜牛仔裤撑得老高，却嘴硬道：“什怎回事？就是不想而已。”
柏昌意有点无奈，说：“到底出什问题？告诉。”
关于到底出什问题，庭霜不想说。
周二看完房以后，Jonas当场就决定要租庭霜公寓，房东太太也没有意见。想到那天场面，庭霜就不是滋味，当时看房不止Jonas，还有Jonas男友，两人毫不避讳，甜甜蜜蜜，边看房边商量着住进来以后房内各处应该如何重新布置，还不时相视笑，俨然副就要同居样子。
庭霜深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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