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说：“还痛？”
庭霜说：“当然
，被你弄成那样能不痛吗？”
柏昌意起身，打开房间里
医
柏昌意看
眼，低下头继续看报纸，说：“衣服穿上。今天早上没时间，下次。”
下次？
下次干嘛啊！
庭霜嘴上骂骂咧咧，手上却极有危险意识地拿起衬衣，穿上，就怕慢步老教授又改变主意过来扒他裤子。
“唔——”衬衣布料磨得肿起来胸好痛。
时间不多，他冲完澡，把浴巾围，发现可能要来不及，就边挤牙膏边喊：“柏老板快进来帮
吹下头发，十分钟搞不定——”于是庭霜两只手在前面刷牙、刮胡子，柏昌意就站在他身后给他吹头发。
小孩还嫌吹得不够好看，脸上都是剃须膏沫儿，还在对着镜子指点江山，意见大堆：“前面千万不能吹塌，要定下型，两边得吹得自然点，后面你用梳子梳下，还有那个……”
折腾人。
柏昌意说：“嗯知道。”
好不容易头发吹完，庭霜赶紧出去穿衣服。
霜从床上跃而起。
老教授别只顾着众生和人间，也顺便颠倒下、祸乱下啊！
“唔——”庭霜下床动作僵。
操……屁股好痛。
下床动作不该那
大……
而且照镜子庭霜才发现，白衬衣被顶起来两个尖，好明显。
早上还算凉快，但是到中午肯定是要脱外套，到时候两点这醒目，怎办啊……
庭霜怒气冲冲地走到柏昌意面前：“你看——！”
柏昌意抬眼：“怎。”
庭霜愤慨地指指自己胸：“怎办！这明显……嗯——！你还捏！痛！”
正套着裤子，他突然发现臀部那里变紧。西裤剪裁得比较贴身，也没有弹性，紧起来就特别明显。
昨天穿时候还刚刚好，怎今天就有点小……
庭霜背对着全身镜，扭着头去照镜子，看自己身后——不是裤子小，是屁股肿。
“你看——！”庭霜瞪着柏昌意，抱怨，“你干好事……昨天都叫你别打……现在怎办！”
裤子穿倒是能穿上，就是撑得特别饱满，两个挺翘圆球在光裸背脊和凹进去后腰线条衬托下尤为惹火，像在勾引人。
正要出门柏昌意闻声勾唇，看眼手表，说：“给你十分钟。”说罢就去沙发上边看报纸边等。
“马上。”庭霜飞奔进浴室冲个澡，冲澡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体：胸，两边都肿；腰和大腿，都是红印子；脚腕，可疑勒痕……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教授报仇，就在当晚。
行吧。
反正等会儿穿正装，别人应该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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