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
声音撞进柏昌意耳朵里：“你……
能请你吃饭吗？晚上，或者周末……选你有空时间。”
柏昌意摘下眼镜，捏
捏鼻梁。
到底哪里来责任……
他重新戴上眼镜，拿起手机，给Frost发
句语音：“下周继续去听课。”
Frost：啊？
柏昌意说：“这个学期认真学，明年毕业论文和考试同时准备。也不是没有这样毕业学生。”
Frost：你忙吧。
柏昌意把手机放到边。
看完篇论文，柏昌意看眼聊天界面，Frost和他距离还是22米。他又看到Frost最后发来几行字。
就是……觉得你会站在这边。
不知道还能对谁讲。
柏昌意气笑。
他把输入框里那长段话全删，回：你遇到问题，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过会儿，Frost才回：怎
突然这严肃……
柏昌意没有回。
几分钟以后，Frost又连着发来几条消息。
压榨？
Frost：人性缺失。
人性……缺失……
柏昌意手指离开消息发送键。
Frost：现在回过头想，哪有他那种才上两节课就问人对课程理解教授啊？正常人都要复习下才答得上来吧？
Frost：真？！
柏昌意回：嗯。
对面没动静。
柏昌意正要放下手机，突然手机持续震动起来，屏幕上出现语音通话请求。
柏昌意手指在桌上扣几下，才按下接通键。
你忙吧。
你忙吧……
怎莫名有种欺负小孩感觉？
也没欺负他啊……
不知怎回事还有种失责感。
Frost：唉其实知道是自己问题。
Frost：就是……觉得你会站在这边，所以对你抱怨几句。
Frost：最近很多糟心事。
Frost：不知道还能对谁讲。
Frost：不说。
Frost：真越想越气。
Frost：他怎不问别人光问？
Frost：不是废，他就是故意刁难。
Frost：就因为第节课没去。
Frost：表面很有风度，实际心眼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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