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衍甚至能够感受到胸腔里心脏
疯狂跳动，鼓动着像是要爆炸
样，就像他现在脑袋，昏昏沉沉，满是浆糊。
祂会不会听见
此刻心跳声音？
宗衍收紧自己手指，忐忑不安，恨不得把自己砰砰『乱』跳心脏给捂住。
“门之主愿意去解你，并不因为你是阿撒托斯意识流。即使你只是个人类，个渺小存在，犹格·索托斯也愿意去花费时间解你。”
犹格直视着黑发少年眼睛，缓缓说道，祂声音低沉，认真却又带着不容拒绝深邃。
“回归宇宙之主意识会发生什
？”
“没有人知道。”犹格说：“也许你意识会保留下来，也许会湮灭在洪流里。”
“怎听起来都像是后面那个可能『性』较大些。”
宗衍也笑，“真难得，全知全视之神也会有不知道时候。”
“不知道事情有很多。”门之主坦然道：“尤其是有关于你。”
到幻梦境掌控权对你来说并不是难事。”
灰发邪神金眸静静地凝视着他：“但也有可能有定风险。”
“——你有可能会直接回归宇宙之主宏大意识里。”
万物归者眼眸沉静，其中找不到点作伪或者是玩笑痕迹。
宗衍知道，祂没有骗自己。
“犹格·索托斯会直在时间与空间尽头注视着你。”
“邪神永远不会懂得人类喜欢和爱，这是早已经被邪神抛弃劣等情感。但如果你想——”
“时间之主可以用近乎无尽时间同你证明，邪神感情永远比人类爱情，要深刻，偏执，浓烈，恶劣得多。”
这句话未免太过奇怪，奇怪到宗衍愣下，这才后知后觉感到脸上有些火烧火燎起来。
喂喂，这个情况到底是怎回事啊，难不成没有感情邪神也玩电视剧里生死别离那套？
“直视眼睛。”
邪神低下头来，深深浅浅灰发落在宗衍眼帘面前，像是垂落水银。
不得以，宗衍只能固定自己视线，同那双金眸直直对视，在这个刹那，他甚至能够看见对方金眸背后亿万光辉『色』彩，还有那永恒亘古智慧混沌。
“你为什要告诉这些？”
“难道不告诉你这些，你就不会去救那群人类吗？”
门之主笑，“有充分理由相信，即使告诉你后果，你样会毫不犹豫去做。”
这倒没错。
宗衍心想，他向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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