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抽牌,说可以抽到天使,直抽直抽,怎都抽不到,太生气。”兰波越说越气,鱼尾跟着气得越来越红,跟红灯似发亮。
“哦哦哦……不难受不难受,不就是抽牌嘛,谁叫他把天使放那少,抽不到就是怪他。”白楚年把兰波掂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摩挲着后背安慰,“那山羊头小混账怎能欺负老婆呢,他是不是还说你哪儿不好?”
“en。”兰波低下头,低落地念叨,“说不公正,所以才会经历这些。斥责偏爱你,可还是偏爱你。”
白楚年听,就知道大致发生什事,抱起兰波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兰波尾巴尖小小地卷在他脚腕上。
“不是你错,他记你仇呢,故意气你,你别听。”
“你怎,你别沉底啊,怪可怜。”
鱼球滚到离白楚年最远角落,不想搭理人。
白楚年于是挽起袖子用手臂搅和鱼缸里水,水被他搅出漩涡,鱼球就跟着漂起来转圈,最终旋转到水面上,被白楚年把捞走。
白楚年抱着鱼球站起来,去拿条干净毛巾把它表面擦干,然后坐到地毯上,把鱼球放在两腿间固定,手指轻轻挠他漏在外边尾巴尖。
兰波才慢慢软化下来,舒展开身体,坐在alpha腿间,闷闷不乐。
兰波难得老老实实任他抱着,头枕在alpha肩窝,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阵阵来气,鱼尾时蓝时红闪动。
“知道老婆没错。”白楚年时不时低头吻他发顶,“你以前从不在乎别人怎评价你,为所欲为,不是很快活吗。”
兰波紧紧抿着唇不回答。
他突然开始想象自己退下王座时情形,孤独地坠入海沟最深处,不死之身永远沉寂在无声黑暗中,最好结果是抱着小白颅骨起沉没,可小白也不再拥抱和亲吻他,几年后,他紧紧抱在怀里颅骨也会溶化消失
白楚年抱着他,额头贴着他脸颊哄:“你身上有海风气味,去海边?手机屏幕上跳两个扣款记录,是中途下过车?3号线上离海最近站共三个,这个时间去商圈步行街话,身上没有出口面包店味道,去容吟寺话,距离太远,这时候赶不回来,所以是去教堂?撒旦说什你不爱听话?”
兰波怔怔地点头:“en。”
白楚年搂着他,他不愿开口,自己就点点细碎地盘问:“从联盟出来就去教堂,凭你应该想不到去教堂,是爬虫还是多米诺让你去吧,是去找撒旦预测吉凶?”
兰波眼睛慢慢溢起发抖水花,很难过地点头:“en。”
白楚年吻掉他眼睛上水雾:“他让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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