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抽口气,半跪着转过身来,鼻尖泛着红,扑进兰波怀里,抑制不
不知道睡多久,兰波被床边阵窸窸窣窣响动惊醒,他睁开只眼睛向下瞄眼,看见白楚年正背对着他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什东西专注地拼。
兰波没出声,而是继续半睁着眼睛看着他。
白楚年手由于身体虚弱和剧痛而悄悄发抖,拼接零件动作很慢,也有些迟钝,和他从前机敏灵活样子大不相同。
他用死海心岩铸造个方形兽笼,然后扶着床站起来,在床边搜罗件兰波穿过T恤,拿着T恤钻进兽笼里,用死海心岩从内部封死笼门,然后抱着兰波衣服疲惫地躺在地板上,蜷缩在拥挤狭小笼子里,低头默默吸着衣服里残留信息素昏昏睡去。
兰波直凝视着他。
声,拴在床脚上死海心岩锁链被晃得哗哗乱响。
窗帘缝隙中星光投映在白楚年被冷汗湿透脸庞上,显得脸色更加痛苦苍白,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
等阵躁动过去,白楚年无力地趴在床上,佝偻起身子蜷缩跪着,头埋在支撑双臂之间,微张着嘴喘气,拷住脖颈和双手锁链在他皮肤上勒出血痕,血顺着手臂淌下来,蹭脏新换床单。
兰波也累倒在他身边,用指尖拨开他黏在额前发丝,扶着他脸颊放出安抚信息素安慰。
白楚年艰难地侧躺下来,把兰波搂进怀里拍拍:“乖老婆胳膊被划破吧,对不起。”
许久,兰波撑着床坐起来,窝在笼里睡着小白倏然竖起白绒耳朵,抬起头困倦迷茫地张望。
兰波扶着狭窄笼子,坐在床边低头看他:“你干什。”
白楚年怔怔,坐起来,背靠笼壁,勉强笑笑:“怕半夜又犯病,吵你睡觉。”他小声喃喃:“……三番五次,脾气再好也该烦。”
兰波抬手收起死海心岩,流动漆黑晶石瞬间散落,流淌到边,白楚年背靠笼壁融化消失,支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被兰波扶住。
兰波跷起条腿,抓住小白头发强迫他抬头挨近自己,俯身在他颊边缓声道:“你可以撕咬,不怕痛。生气时候只会揍你,不会不要你。”
“没事,还痛吗。”兰波手臂上留下十来道带血指甲划痕,这倒没什,会儿就好。
“不痛不痛。”白楚年亲亲他嘴唇,“去冲个澡回来睡觉。”
兰波给他解开锁链,望着他慢慢坐起来,扶着墙脚步蹒跚地向卧室里淋浴间走去。
这样下去是不行。兰波攥攥床单,将被汗水弄脏地方净化如初。
他默默思考着,今天消耗太多体力,不知不觉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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