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怔下,支着头想想:“你这干也成。不能,拖上你就造大孽,地球还能不能存在都两说。”
“你想怎样都行。”白楚年站起来,挨到兰波身边,双手搭在栏杆上,将兰波拢在怀里,脸颊轻贴着他耳朵:“只要别忘,求你。”
这话触动兰波心里紧绷根弦,他把抓住白楚年颈上项圈,转身用冷冽眼睛凶戾地俯视他,兰波收紧手指,项圈也跟着收紧,白楚年被勒着被迫仰头,却笑着露出左右两颗尖尖白牙:“咦,生气啦?”
兰波声音低哑,带着威胁道:“够,你要是死,会把你骨头垒进王座下阶梯里,每天踩着你坐上去,在上面cao遍海族alpha。”
“……倒也不用这生气……啊呀,气哭?别啊,哇,这个珍珠又大又圆可以嵌在厕所马赛克上,老婆,你都把咱家洗手间面墙嵌满。”白楚年发间冒出对雪白狮耳,耷拉着贴在头上,副自知理亏样子,匆匆用手背给兰波抹抹眼睛,“不瞎说话,哄哄老婆。”
算可怕,在想,如果抱着你亲,你会不会清醒点。”
白楚年笑起来:“可能会,但怕伤你,刚刚有没有伤你?”
兰波摸下脸上已经愈合如初伤处,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白楚年晃晃啤酒瓶,看着里面泡沫涌起,再点点消失,忽然露出落寞眼神。
“到恶化期,也会像亡灵样,给整个世界带去灾难。”
兰波鱼尾消失,给他两脚。
酒喝完,零食也吃完,白楚年去洗个澡,穿着平角裤爬上床,半扇身子懒懒地搭在兰波身上,按着他头搂到自己颈窝里:“闻闻香不香。”
兰波伸出根手指勾开他睡袍腰带,向
“不会。”兰波伸手揉下白楚年毛茸茸黑发,“保证。”
他嗓音低沉温柔,但白楚年并没因此得到安慰。
不会,全拟态白狮只会比亡灵更可怕,他摧毁座城市只需要几分钟,但即便如此,兰波仍旧抱着丝侥幸。
白楚年扬起头,眼睛里倒映着夜空上满布繁星,瞳仁亮亮:“兰波,你现在杀,带回加勒比海吧。愿意被镶嵌在你肋骨和王座上,真。”
兰波被他明亮澄澈眼睛看得心里泛酸,他用凉得发冰啤酒瓶口抬起白楚年下颌,垂眼道:“你理应觉得不公平。如果是将要死去,会毫不犹豫拖上你,跟沉落进最幽深黑暗海沟,会冷眼看着你在怀里窒息,抽搐,最后溺水死去,如果你逃走,无法祝你幸福,希望你孤独痛苦生,永远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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