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忽然紧紧抓住白楚年肩膀
衣料，鼻尖泛起淡红，头完全埋进他颈窝里，瘦削肩膀轻轻颤动。
“en。”
“好
，别害怕，啊。”白楚年拿出手机，调到自拍功能，“看，头条新闻，神秘人鱼族首领消失多年后被网友拍到在不知名猫猫头怀里哭
“你不是心硬。”
“en？”
“是
让你觉得靠不住，容易失控做出不冷静事，所以你根本无法依靠，所有痛苦事情全部都自己忍着，忍着岩浆，忍着放逐，忍着被剖腹取卵，忍着珍珠变成实验体，忍着所有伤心事。”
“boliea……（……）”
“今天你嗅到那个a3实验体信息素，是吗。永生亡灵来，所以你让离开。”
没睡，只是倚靠在沙发背上，半睁着眼睛，睫毛上挂着
枚正在凝固珍珠。这样疲惫神情从未出现在兰波脸上过。
白楚年心被用力抓下。
他蹲下来，拧开瓶水，慢慢浇在兰波光泽暗淡鱼尾上，用手指抹开。
鳞片重新浸润得有光泽，浇完瓶白楚年又拧开瓶，专注地仿佛在保养颗珍贵宝石。
兰波尾巴上有片鳞直没能长出来，就是他自己拔下来，贴在白楚年胯骨皮肤上那片，光泽最亮，也最好看。当时他说每位海族首领生只长这片特殊鳞，看来确如此。
“en。”
“你特别想它，是吗。你觉得会输给他？”
“randi，你总是不知道你对来说意味着什
。你是海洋、河水、溪流、云层、冰山，加起来所有。”
“所以你不能任性。”兰波用碧蓝眼睛凝视他，“否则让这些全部消失。”
“你又威胁，不能服个软吗。”白楚年把兰波固执扬着脑袋按进自己颈窝里：“保证，定陪你100+年，行。你想啊，普通人类寿命差不多是70，们这种自愈力强、不感染癌症，容貌生长到成熟期就不再变，怎说也能活个200+吧，实验体从发明到现在，死都是被杀，没听说谁自然老化死亡呢，科学家都没研究出们平均寿命，你瞎操心什呀。你放心，只要不作死，就肯定不会死，答应你，从今天开始就走稳重路线，绝对不再干那种在你眼里倒霉孩子才干蠢事，行吗？”
兰波发觉他在身边，立刻收起眼神里憔悴，挑眉逗他：“你摸得硬。”
“回家obe？”白楚年装作无意摘下他睫毛上珍珠，揣进口袋里。
“走。”
白楚年笑笑，弯腰抱他起来，临走前把休息室灯关。
在片黑暗中，只有兰波鳞片散发着幽蓝暗光，白楚年轻轻拍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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