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墨其实觉得这价格也就这样,毕竟以前都是明码标价东西,他最多在商场买摆件时候跟柜员从三千块钱砍到千五,这种数字后面零都数不过来货款怎砍价他是脸懵逼。
没想到耳中隐形通讯器响,白楚年说:“就八亿。”
渡墨险些骂出声儿来,他当这是古玩市场搜罗假货呢,全款八十个亿药剂,别人给抹个零头当优惠,他上来给抹掉个零,这小子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啊。
果然,当渡墨硬着头皮故作镇定说出这个价时候,代理脸都绿,要不是涵养还在,恐怕直接要抄家伙撵人。
渡墨暗暗吸口气,掩饰自己心里没底事实,挑眉道:“现在大家生意都不好做,最近也没什大订单吧。”
,他没地方可去,当这几年狱警,得罪全是重刑犯,就算犯人进来前已经脱离组织,有几个漂泊在外兄弟也不稀奇,碾死个小小狱警易如反掌,渡墨背靠大树倒,不找个荫蔽根本活不下去,就是逃到境外也八成是死路条。
好在白楚年有点良心,把他推到陆上锦手里,这对渡墨而言就是捆救命稻草,必须紧紧抓住。
由于提前有过预约,药厂代理知道这是个大客户,笑盈盈地把渡墨迎进会客室。
负责这单生意是个三十来岁alpha,给渡墨倒杯茶,先面谈下价格再拟定合同。
alpha把药剂价目表推给渡墨,微笑着说:“您看看。”
代理脸色已经很不好看,想想还是给总部打个电话。
研究所药物经销部门又把这件事如实汇报给艾莲。
艾莲正在自己圆弧形办公桌前剪指甲,电脑ai电子音响起,把汇报文件读
a4纸上清晰地标注着他们各种代理商品价格,ac促进剂和hd横向发展剂都写着无库存,余下sh屏蔽剂是万五管,in感染剂九万管,nu营养剂是十四万管。
虽说渡墨在国际监狱当狱警时候也算见些市面,国际监狱里贪污犯不少,哪个被抄家时候家底都挺厚实,可看这些普普通通针药剂价格,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句好家伙。
他面不改色地暗暗冷静下,把价目表推回去,轻描淡写道:“哎,这价目表已经是上半年,都是明眼人,知道现在什情况,拿六万支营养药剂又不是小数目,给个实在价吧。”
研究所现在情况在行里行外都已经不是秘密,许多同行都要上来踩脚,代理心里也明白,只好道:“药剂原料着实珍贵,您诚心来订货,优惠是定。”
代理意思是货款八十四亿,优惠打折都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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