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雨滴忽然被遮挡,兰波回头垂下目光,白楚年站在阶梯下,右手插着兜,左手将伞举到最高,伞沿将将遮住兰波头发。
兰波抬起尾尖,把花送给他。
身就走。
兰波是堵着气走,白楚年有点莫名其妙。
撒旦看出他困惑,面无表情地说:“神不能伤害信徒,否则会反噬到自己身上,愿意投降,听你们摆布,他才杀不。”
白楚年来时把窗户关闭,使得审讯室变为封闭空间,撒旦就已经明白,白楚年让他用未来推演预知,证明自己不会伤害他。
“……怎才算信徒?”白楚年问。
“投降、皈依、有敬畏之心、依恋以及热烈爱。”
“那……就是伤害,会怎样?”白楚年心中升起种不好预感,连忙找补句,“本意不是伤害,是为救人。”
“同时承受十倍痛苦,直到信徒痊愈那天,倒也没什,毕竟他是永生不死。”
“之后再联系你。”白楚年匆忙说句,给看守警员打个手势,然后追着兰波离开方向跑出去。
兰波在警署正门外人高花坛边缘坐着等他,背对着警署大门,垂下鱼尾尖在花坛里揪朵真宙月季。天空正下着场太阳雨,阳光和雨同时落在兰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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