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枪要真是萧驯,恐怕得感染。”白楚年眉头皱在起,“韩哥那边也不知道弄出解毒剂没。”
兰波挑眉:“他会冒着生命危险救们?”
“嗯……不知道。也许他有理由这做。”
“感觉到,撒旦就在门后。”兰波抬起尾尖指指洗手间紧闭门。“他不敢出来。这儿在漏水,说明不是封闭空间,下子就会被你弄死。其他房间门来时都被破坏,只有洗手间两扇门还是完好,
“走!”白楚年见势不好立刻把被兰波短路门拉开,带着兰波跑进去,用力把门锁住。
在与兰波缠斗过程中,撒旦已经扯下后颈抑制器,抑制器经脱离,他又可以重新使用分化能力,将曾经未中毒未受伤状态重现在自己身上。
白楚年关严门,靠在门上喘口气:“看他八成说是真话,跟魔使也交过手,这个撒旦真不比魔使弱,实验体对战观察箱都是封闭,而且那时候魔使应该也还在M2级,封闭空间里,黑豹打不过他。”
兰波不以为意:“你是可以,知道。为什不动手。”
“还有点事想问他。”白楚年扬起下颏,指指洗手间另扇门,“趁他还没完全恢复,房间应该不会再循环。”
尝试次数不够多,概率就只是概率。”
“够,再争辩也没有意义。”撒旦松开白楚年手,退开两步,抬手摸向自己后颈。
白楚年拍花架:“他要拆抑制器!”
兰波闪电般冲上去,缠绕在撒旦身上,抬手卸他右肩关节,锋利手爪在撒旦胸前撕开道巨大伤口,将血液引到手中,化作把血色水化钢手枪,毫不犹豫地朝撒旦头颅上点枪。
撒旦被枪爆头,双眼惊悚地瞪着兰波,躺在地上不再动弹,血从他黑色斗篷下渗出来,染红地板。
兰波通电短路指纹锁,带着白楚年起走出去。
股水流涌到他们脚下。
这里就是冷库,地板在渗水。
兰波跪下来,嗅嗅水:“是海水,里面掺很多感染药剂。”
“不应该。”白楚年已经猜到他们听到那枪很可能是萧驯放定位弹,但发狙击弹还不至于能把潜艇钢筋铁骨穿透,这潜艇怕是早就泄漏。
兰波冷漠地又朝尸体开几枪,直到手枪没子弹,随手把枪扔,过来看白楚年情况。
白楚年捂着又被安上抑制器后颈自言自语:“腺体要被他扎烂……疼死。走,们快走。”
白楚年拉起兰波朝门走去,路过撒旦尸体,不经意回头看眼。
撒旦尸体下血痕在缓缓缩小。
血液似乎向尸体里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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