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谦眉眼弯起来：“好孩子。”
萧驯抿住嘴，望着转身继续调查检测
韩医生，尾巴翘起来嗖嗖猛摇，抽得站在他身后谭杨手痛。
韩行谦将残渣样本、肉块和
些水质样本起放进隔离箱里，带着学员们回程后，和援护小组专家们头扎进
实验室，直到晚上才出来。
萧驯靠在实验室外等他，手里拿着份从食堂打包晚饭和个盛装温水保温杯，见韩医生出来便叫他声。
“你先等
下。”韩行谦匆忙地按下他肩，顾不上喝口水，舔舔干燥嘴唇便提着电脑找个地方蹲下，眉头微皱，与白楚年紧急联络。
骨骼灰烬被还原成块立方分米大小肉块，韩行谦看眼截面就能判断这是人腿部分，皮肤上起层水泡。
“啊，烫伤吗。”谭杨瞪大眼睛，托腮猜测，“那就是焚化时候造成咯。”
这时，原本沉默萧驯忽然开口：“是冻伤。”
“没错。”韩行谦点头，“液氮冻伤。这个人被液氮冻伤后焚化成灰，然后装载在潜艇里倾倒出来。”
“唔。”谭杨有点羞愧，“萧萧好厉害，这都知道。”
白楚年接听视频电话，脸下子出现在屏幕里，他那边人很多，背后有不少警员在忙碌，被炸毁韶金公馆坍塌残骸立在不远处。
“嘿韩哥？跟兰波在块呢，看看公馆这边什
情况，太乱，还有不少记者挤在这儿。”背景音太过嘈杂，白楚年戴上耳机，“你等会找个安静地方你再说。”
韩行谦异常严肃地看着他：“长话短说，们从海底潜艇样本里检测提取到危险物质，种蓝色药剂，具有强挥发性，里面含有氰化氢和些能够造成个体严重感染变异病毒，初步判断是针对实验体制造药物，这里面有许多被焚化实验体尸体，共同点是生前都受到液氮冻伤，现在还情况还不明确，可能要明天才能出结果，你小心……”
韩行谦话音戛然而止。
他亲眼看见，镜头里眉飞色舞白楚年表情定格住，层白雾冰霜从他头顶迅速蔓延，他发丝和睫毛结层霜，白霜将他整个人吞没，不到
萧驯没什表情：“在蚜虫岛生化课上讲过，ppt上放图示。”
“啊，对。”谭杨恍然大悟，“话说回来每次上生化课你都听得那认真，们都在打瞌睡，只有你目不转睛盯着韩教官直到下课，所以生化课成绩才那好。”
萧驯时语塞，想捂住谭杨碎嘴子但是已经来不及动手。
韩行谦微微倾身问他：“是这样吗？”
萧驯：“……额……因为觉得生化课知识能派上用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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