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会馆外观看上去富丽堂皇，
“你拆下来刻上去吧。”
“厄里斯。”尼克斯
脸阴下来，“去做事。”
“算
。”厄里斯吹声口哨，高兴地捧着新手臂跳下工作台，在镜子前照照，
阵风般推门跑出去。
尼克斯在桌前沉默枯坐着，余光瞥见圆桌上整齐折成方形皮损衣服，于是走过去，将衣服抖开，看看右臂处简单用诅咒金线缝合破损衣袖，拿到工作台边铺平，纫根针，在断口处缝起来，人偶师是位红背蜘蛛alpha，比起雕刻，缝纫也不错。
厄里斯没有从正门走出去，而是走工作间里侧后门，后门要衔接个狭长走廊仓库才能通往外面。
闹，摘下手套揉揉脖颈：“快到时间，该去办
交给你事。”
轻轻声玻璃炸裂脆响，手中高脚杯被他用雪白树脂手指攥碎，拿着尖锐端伸到尼克斯喉咙前：“做好才去，不然就把这支收藏品手臂锯碎。”
尼克斯瞥他眼，无奈地去地上挑支粗糙手臂，坐回原位，戴上手套，在灯下将手臂外皮打磨光滑，接着是配套球形关节和右手。
右手很精细，由十四个球形关节和零碎指节构成，尼克斯在灯下沉默地工作，厄里斯坐在桌上低头看他垂落额前金发。
“好。”尼克斯重新给他换上新陶瓷右手臂，试着检查每根手指筋，“这个很便宜，也没有那个结实。”
走廊两壁都摆放着已经做好精致人偶娃娃，身上穿着华丽礼服长裙和燕尾服，产地各异天然宝石镶嵌在它们衣服和礼帽上。
厄里斯在它们中间走着，时不时举起刚接上完美右手炫耀给所有娃娃看，人偶看似灵动眼睛却只会注视前方。
“嘁，好没意思。”他用枪对准每个娃娃眉心，不过只是比划下，并没开枪，嘴里低声骂着fuck走出去。
等厄里斯抵达家温泉会馆时，天已经全黑，今天没有月亮，些稀稀落落光点挂在云层之间闪动。
“皇后梦境。”厄里斯从兜里摸出张手写卡片，对照着上面流畅花体英文比对会馆名字，“啊，就是这儿。还挺会享受。”
“那不管，喜欢这个，这个漂亮。”厄里斯攥攥拳，灵活手指展开再收拢，握住尼克斯手指，“你觉得这样手臂能感知疼痛和温度吗？”
“不能。”尼克斯敷衍地笑声。
“可以。”厄里斯浅绿眼珠里映着台灯和雪白陶瓷手臂，“是温暖，大概三十六度多点，是没有温度。”
“对，里面有你名字篆刻吗？”厄里斯问。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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