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如此，在别人手里就不起作用
。”白楚年摸着下巴顿悟，“那
合理猜测，腺体属于那个木乃伊，人凉，腺体还在。”
几个人都被他突如其来
枪惊得浑身紧，纷纷朝白楚年看过来，韩行谦骂他疯子。
“必须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白楚年若有所思，这事与109研究所干系重大，而且直接改造人类行为可以说严重违背伦理，如果曝光出来必然会在社会中引起轩然大波。
这是个好机会。
陆言不知道刚刚发生什
，悄悄蹭过来扒着白楚年肩膀问：“你还怎调查啊，金缕虫都蹲局子去。”
白楚年：“哎你都快捅到后脑勺。”
韩行谦：“子弹嵌在深处，有什办法。”
“放里面吧别管，弹头而已，等自己愈合埋里面就完事。”
“不拿出来以后你过安检会有麻烦，忍着，别娇气。”
“真疼。”白楚年只好抱着金缕虫那把枪研究，转移注意力。
，但自愈速度会非常慢，尤其眼睛这种精细脆弱部位，就算是白楚年也至少需要个来月才能恢复如初。
萧驯走路还不太利索，扶着地板蹭过来，低着头对白楚年轻声道：“谢谢教官。”
“噢，不谢。”白楚年轻描淡写。
萧驯皱眉自责：“是作战途中走神，还……不信任队友。”
“现在信？”
“他进去才好办。”白楚年握着金缕虫枪轻敲掌心，“你没听他说吗，身体里打满芯片，
他轻轻摸摸缠绕枪托上丝茧，里面腺体是有温度，还在跳动，并且散发着罂粟信息素气味。
“是金缕虫亲人腺体吗。”白楚年透着光企图看穿丝茧里东西，“看他那个性格也不像会杀自己家人，那就是被迫？被迫话这把枪怎会留在他手里呢。”
白楚年想着，砰声。
他将枪口抵在自己小臂上，扣动扳机，子弹穿透他小臂，留下个血洞，弹头嵌在对面墙上。
稀奇幕出现，小臂上弹孔快速复原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嗯。”
“没事，也有错。”白楚年对自己让学员坠落骨折这事也有点过意不去，“这事儿就得埋怨韩哥，以为把你踢下去他会先接住你，哪知道韩哥只顾着盯呢？韩哥对是真爱。”
“闭嘴。”韩行谦掀开他绷带，眼球已经血肉模糊只剩残渣，露出黑洞洞眼眶，腐肉和新生息肉黏在绷带上，撕扯下来时牵动着神经。
白楚年嘶嘶倒抽凉气。
“忍着。”韩行谦给他在眼眶部位打两针麻醉，专注地给他消毒，切割息肉，子弹嵌在眼眶里，只能用手术钳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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