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会被抓来。”白楚年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有些沙哑。
“现在说出来让十分耻辱。”兰波举起刻字手扶在胸前,“人类发明鲸落这个词,觉得很贴切,现在要回去制造些人鱼落。只需要段不长时间。”
“那是多久?”
“个月。”
“那下个月
原本白楚年有许多问题想质问他,但现在,其实有这个答案就够。
“要离开阵子。”兰波与他并排坐着,像人那样抱着自己鱼尾膝弯。
内心里直抗拒面对事情还是发生,白楚年轻轻喘口气,把兰波揽进怀里,仿佛惧怕个海浪过来,兰波就消失。
“等处理完事,会回来,定。”
“什事。”alpha声音发哽。
完行人鱼特有文字,然后抓起把沙子在伤口上搓,以免愈合字迹消失。
“兰波!”白楚年不准他这做,把他双手扣在起,“你不疼吗?”
“疼啊,但这种事不能忘。”兰波眨眼问他,“你能教写你名字吗?”
白楚年抿着唇,用手指在湿沙滩上写下“白楚年”三个字。
兰波认真地跟着在沙子上描摹,他不会写字,笔画也歪歪扭扭。
“你想过是怎被打捞上来吗?”兰波靠在他怀里,翘翘尾尖从沙子里挖出只小螃蟹,在水里涮干净然后扔进嘴里嚼嚼吃掉。
白楚年从没想过,他知道人类技术已经发展到难以想象地步,或许活捉位人鱼首领也并不难。
“没有你想得那简单,这是个很复杂族群,管理起来并不容易。”兰波扶上他手腕,“而且没有对你不好,点都没有。你以为在和你争抢出去名额吗,其实点都不在乎这个。”
“没有你话,会直留在研究所,不再出来。”兰波托着腮无聊地搅水,“活太久,有些事情早就受够。”
白楚年心思从开始乱,其实这长时间过去,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真恨他,说贱也好,说受虐也罢,兰波好像在他心里疯长杂草,拔起来还会带起成片血肉。他只是想知道上天让他遇到兰波是眷顾好运,还是场阴谋。
他学很多遍,确定自己记住怎写之后,抓起贝壳就往小臂上刻,刻完还要抓把沙子填进伤口。
“哎,疼,别这弄。”白楚年赶紧抓住他,他就像个固执要去摸灯泡小朋友样,不让做非要做。
兰波还是执着地刻下他名字,他小臂上留下两行文字,但除白楚年三个字,白楚年不认识别。
“很重要,所以刻下来?”白楚年问。
“嗯啊,没有人比randi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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