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来得真不是时候。”韩行谦换新输液针,戴上手套扯过白楚年手消毒绑皮筋扎针固定,然后拿起查房册走。
白楚年叫住他:“弄回
他顺手摸摸口袋,抿唇把裤兜翻出来看,里面除手纸渣子就没别。
“……掉出去?”白楚年回忆下昨晚细节,没记得哪个环节把玻璃球丢,昨晚发情期状态很差,犯下这种失误不应当。
还没走出门口,韩行谦拿着查房册进来,看见耷拉在床边滴水针头,推推眼镜:“谁让你随便拔,回来把那半瓶输完。”
“不输,没事,回家。”白楚年闷声敷衍,他刚拉开门,兰波忽然从天花板上倒吊下来。
医学会走廊两边没有栏杆,兰波没有能攀爬地方,只能靠电磁吸附着天花板里面钢制管道爬过来。
年拖走,因为最近有客人想看虐杀,这种项目只能找流浪汉之类死无对证当目标,因为白楚年长得好看,客人更加爱看,爱看就舍得花钱,所以花个稍微高点价钱收过来也不心疼。
但没想到那场虐杀表演赢家成白楚年。
尽管他伤得极重,却没有任何个对手能杀得他。
拳场老板乐坏,拿白楚年当噱头,把他扔进各种各样赛场,观众病态审美就是喜欢看苍白虚弱残破美少年反杀对手,次次喝彩让白楚年身价倍增,老板为不让他死得太早,十分舍得花钱给他消炎治伤,白楚年就靠着点消炎药浑浑噩噩地活着。
正值飞鹰集团陆上锦应邀请参加宴会,合作伙伴好这口,拉着他过来欣赏。陆上锦皱着眉看完场,便开口把白楚年买下来,家里有宝贝孩子真看不得这个。
兰波减弱电量,掉落在地上,用尾巴支撑身体站在白楚年面前,手里提着保温袋。
白楚年眼睛亮亮:“你去哪?”
兰波把保温袋举起来:“做饭。”
他卷到alpha身上,自然地靠白楚年带他进入病房,走到病床边,兰波抬头看看剩下三分之安抚剂:“还没滴完。”
白楚年拽住韩行谦:“没眼力见呢,给扎上啊。”
老板起初攥着摇钱树不想卖,陆上锦被他磨叽烦,连着拳场起买下来,把老板给开除。
清晨窗外枫树叶片摇坠,几只麻雀在树枝间吵嚷,潮湿空气从窗户里漫进来,被面有点发潮。
白楚年睡醒,天花板吊灯不是他选那个点缀水晶蓝色胖鱼,而是朴素实用长管灯。
他躺在病床上,输液架上挂瓶安抚剂,大概还剩三分之。
白楚年坐起来,见病房里空无人,揉揉闷痛脑袋,把手背输液针拔,想去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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