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躺到床上,挨到水床垫和普通床垫接缝位置,轻轻把手搭在兰波腰间,贴到他耳边低声呢喃:“不想个人睡,你陪。”
兰波揉揉他头发,坐起来,掀开白楚年背心,检查被自己蹂躏出伤口有没有感染发炎。
白楚年小声哼哼:“疼……”
兰波皱起眉,躺下抱住他,让他把头埋在自己怀里,释放安抚信息素,轻拍alpha身体哄慰:“乖乖。”
白楚年像撒娇大猫样翻身压到兰波身上,舔他脖颈和手指,白楚年舌头上生有细小倒刺,从omega皮肤上搜刮安抚信息素吞进腹中,他本能地很想为伴侣梳毛,但兰波身上洁白光滑,根本就没有毛能让他梳,反而被肉刺刮出片色情淡红来。
界上泯灭,不会留下任何存在过痕迹。
小白并没有把玻璃球交给,冷笑声就走。和叛逆青春期小孩个样,但不能将价值观硬灌给他,们任何个人都不能。
但最终在程驰追悼会上,他亲手把玻璃球交给程驰父亲。每个少年都会残忍地成长,并且不知道结局好坏。
不过提前将这件事从头到尾事无巨细记在纸上,压在玻璃板下,即使在脑海中抹去程驰名字,依然记得位少年英灵是怎样牺牲。
追悼会后,小白进来向汇报结果,并且惊讶地发现还记得,他稍微开心些,临走前故作随意地问,如果他死,会不会有人愿意怀念。
告诉他会,他笑笑走。
因为确实会,他成年前监护权和抚养权在这里,和锦哥直当他是第二个孩子,不过他应该不知道。
会长难得给两天假期,白楚年去商场买个知名品牌水床垫,商家宣传说他们水床垫里设计水冷装置,可以在炎炎夏季带来舒爽清凉,用过顾客都给差评,说睡个礼拜就得风湿关节炎老寒腿,但白楚年对这个设计非常满意,选个表面材质软硬都合适亲自开车运回家,刷洗两遍晒干,然后注水封口,调整高度拼接在自己卧室床左侧,打开水冷装置。
“你躺躺。”白楚年拍拍鱼缸,兰波从水里爬出来,打个呵欠。
水床垫散着凉气,兰波躺在上面舒服地滚两圈:“好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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