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兰波扭动起来,涎水流出唇角,“烫。”
“王就负起产卵责任吧。”
“……好烫……”
“你是什王啊。”白楚年伸出舌尖舔净兰波唇角涎水,弯起眼睛逗弄猎物,“像故事书里画那种吗,你有珊瑚和珍珠镶在起宝座吗?”
“有……”
呢,给。”
兰波对他要求很意外:“为什。”
“帮你保管。”白楚年翻翻床头柜抽屉,“在哪,给。”
“凭什。”兰波歪头。
“给!”白楚年稍不留神就吼出来,兰波冷不防打个哆嗦,皱眉凝视他:“你,命令?”
“那能在那上面操你吗。”
兰波听到这话时身体战栗起来,有种被亵渎怒意和恐慌,尾尖却只能颤巍巍无力地卷上alpha手臂。
两人僵持个多小时,兰波颈肩白皙皮肤上落满淡红牙印,半阖着眼仰面躺着喘气。
白楚年疲惫地卧在他身边,手垫在拷住兰波双手铁艺栏杆内沿,免得磨破omega皮肤。
他从海岛乘快艇上岸,再开车回市区,花四个多小时,中间连厕所都没来得及上,况且今天在训练基地讲整天课,其实精神上已经非常疲劳。他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额头贴着兰波肩头,手臂搭在他腰间,嗅着omega气味昏睡过去,眼睑红圈。
兰波虽然双手被拷住,但最灵活尾巴没有被控制,横亘在两人之间,电光积蓄,炫目蓝光汇聚于尾尖,指向白楚年喉咙,如同把高压电击枪在alpha脖颈前摇动威胁。
白楚年直接用手握住他电光强盛尾巴。
但高压电流并未将他劈成缕焦炭,而是在他掌心中熄灭,连着兰波整条鱼尾都丧失光亮。
兰波向毫无波澜眼睛里闪过丝恐慌。
白楚年抬起小腿压住他胡乱挣扎鱼尾,俯身压在他身上,捧着他脸亲吻,舌尖粗鲁地舔开兰波紧咬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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