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白楚年
“不过现在没车,打车回去吧。”
“dit……地铁。”
“啊,这勤俭嘛,你点都不累啊?”
“你累……就坐、车。”
“不累。”
“诶嘿,不给。”白楚年叼着根棒棒糖,懒洋洋地搂着两条秋千绳,次性气哭三个小孩。
兰波去地铁站路上路过公园,白楚年朝他招手:“过来。”
兰波翻越栏杆,尾巴卷到秋千架上看他:“en?”
白楚年从秋千上下来,蹲在边:“来啊坐这里。”
有个小孩趁机抢着屁股坐上去,白楚年顺手提溜起小孩后脖领,往边上扔。
波点点头。
其实根本没听懂。
墙上挂钟显示已经到下班时间,兰波迅速拿起笔在渡墨文件上签字:rimbaud,然后起身走。
渡墨看着文件底下轻描淡写几个字母,再抬头看看兰波离开档案馆背影,无奈捏捏眉心:“这种态度居然没有人投诉他。”
兰波背着背包,用鱼尾支撑着身体站在打卡机前,在墙上钟表时间从下午五点二十九分跨越到五点半最后秒,打卡成功。
下班晚高峰,地铁上人满为患,黑压压片全挤在块儿,车厢里各种信息素气味混杂,拥挤又喧嚷。
这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车厢里有个用鱼尾站立omega。
地铁到站时候又挤上来群人,有人不小心踩到兰波尾巴,兰波啊地叫声。
白楚年直盯着兰波脸看,他刚张嘴,白楚年就把没吃完糖塞到兰波嘴里,兰波懵懵含着糖棍,腮帮鼓起块。
“你怎这好玩呢。”白楚年低着头笑,弓身捡起兰波尾巴尖,揣进自己裤兜里,免得再被别人踩到。
兰波没有见过人类玩具,新奇地坐上去,轻轻晃晃,保持不住重心险些仰面摔倒,白楚年用膝盖把他挡回来,让他安心地玩。
“下班?”白楚年从背后扶着绳子,凑在他耳后问。
“en。”
“回家嘛,在外边溜达天,好饿。”
“en,好。”
科室其他同事受到惊吓,在他们这儿没有人能准时下班,不加班到半夜都属于偷懒。
兰波回头看眼同事们,抬起尾尖,接触到打卡机上,股强电流注入机器,帮整栋大楼同事都打下班卡,然后背包离开。
几秒钟后大楼里响起阵欢呼,警员们纷纷下班,狂奔离开警署恐怕被抓回去办公。
白楚年坐在警署附近公园座秋千上等兰波,在儿童秋千里悠闲地晃悠,两条长腿无处安放,坐在低矮秋千上和蹲在地上没什差别。
几个小孩围到白楚年身边要荡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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