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读完那封桓礼寄到盛京书信,却没有立刻说些什。
谢照道:“封河谷战失利后,桓武被俘,桓礼立刻派人彻查赵衡底细,却得到个惊人结果,这个所谓赵衡他认识,想必你也认识。”他望着脸平静谢珩,“你果然早就知道。”
谢珩道:“他是谁重要吗?”赵衡这名字正如赵乾样,被赋予太多政治意义,这是个至关重要身份,和许多东西密切相关,却唯独与他本身是谁没有太多关系。
谢珩如此干脆平淡反应,反倒令谢照有片刻失语,竟是不知道该句说什。
谢照道:“难怪当初他在盛京时,你就直对他照顾有加。”
次找上,有意托向你打听,赵衡事,你心中到底有没有主意?西北战事再失利,事情不能再拖延,除颁布征兵命外,想宁州、江州年轻府兵或许派得上用场。”
当日谢珩提出辞官,三省*员皆是震惊不已,正是国家危急存亡关头,身为百官之首,怎能够于此时置皇帝与同僚不顾?公卿朝臣们听闻消息后起上门挽留,连年迈懿国公都亲自登门劝说,最终阻止谢珩离开盛京,只是他坚持不再担任要职,皇帝见他愿意留下,已松大口气,也不敢再多言,西北事务,便交由三省*员商量着决定。
谢照道:“叛军已经夺取崇、扬两州,战火眼见着从西北蔓延到中州,梁朝江山已是风雨飘摇,你还要继续冷眼旁观下去吗?”
谢珩道:“赵衡之所以能在崇、扬两州呼百应,是因为两州百姓曾听闻先太子贤德,心中向往不已,除州郡长官与当地士族外,百姓们听闻叛军入境,第反应都想见见先太子儿子长什样子,先太子已死二十多年,却仍然在影响时局,三省公卿可曾想过,这是为何吗?”
谢照盯着他道:“罪太子两个儿子早已不在人世,如赵慎、赵元之流,不过是假冒罪太子之名乱臣贼子,如今多出个赵衡,亦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罢,妖风刮得再烈仍是妖风,永远撼动不正统。”
谢珩回过头看向谢照,谢照无言地注视着他。
谢照道:“还是说,你心中觉得该由他来坐这大梁江山?”他从袖中取出封刚收到书信,啪声丢在案上,“你可知那赵衡究竟是何人吗?”
另头,裴鹤正沿着长廊往外走,忽然他停下来,望向前方风雪中那道身影,谢玦不知是赶多远路才飞奔回来,身上沾满脏污与血迹,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能看出他这路上遭遇必然惊心动魄。
谢玦见到裴鹤猛地停住脚步,站在黑暗中喘着粗气。
“要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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