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萧皓,“你怎看?”
萧皓拧眉摇头,显然也没懂霍燕此番意思。
萧皓道:“此人平时确实处处讲究,世子和他打交道时,都要照顾着他脾性,不过世子心中拿捏着分寸,从没有出过像今日这样事情。”
这连面都没见上,话也没说句,教人猜都猜不出来哪里出错。李稚派人前去打探,也没有打探出个所以然。李稚想想,“去武安府。”萧皓应声跟上。
若是真有所冒犯,不管有意无意,李稚作为晚辈,亲自上门赔个不是也是情理之中,将话说开,再重新摆下筵席,邀对方前来赴宴,最重要是及时将误会解开,别影响两家关系,李稚心中是这样想。
话中有话,“怎说?”
萧皓道:“寻常客人若是来到雍州,般由安排接待,唯有霍燕,世子回回都会亲自招待。”他停下,“霍燕只同他看得上人来往。”
李稚与萧皓对视半晌,将信折折,终于道:“难怪世子要专程为他写封信。”
李稚心中已经有准备,这位并侯世子恐怕不是好招待,然而他没想到是,情况比他想象还要更棘手。
霍燕进京第日照例要觐见皇帝,午后,李稚在晋王府中设宴,邀他前来,为其接风洗尘。李稚早便出门迎接,如约在西武桁等待两个多时辰,却迟迟不见对方身影,李稚用眼神示意萧皓前去打听,没会儿传来消息,说霍燕坐在马车上,自街口远远看眼这方向,脸色忽而变得阴沉,已经下令打道回武安府。
霍燕来京后居住在红瓶巷中专为边疆大将设立武安府。李稚亲自登门,却没有能够见到霍燕,开门迎接是霍家侍卫,侍卫态度倒是恭敬有礼,绝口不提中午失约事,只对李稚道:“家大人自西北进京述职,日夜兼程不敢停歇,如今身体略感疲怠,正在家歇息,恐不能够出门赴宴尽兴,只好婉拒大人好意。”
李稚自然听出这是推托之词,道:“大人日夜兼程确实劳苦,倒是思虑不周。”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对方连忙打断,“没有没有,大人切不可说这样见外话,家大人深知您乃是片好意,心中亦是感激不尽,只是今日家大人初至盛京水土不服,只好辜负大人
李稚听着萧皓说辞,时摸不着头脑,“他回去?”
“是,据说只往这儿看眼脸色就变,走得时候不是很畅快。”
“说什吗?”
“句也没说。”
从这番描述来看,倒像是主人有大为失礼地方,令乘兴而来宾客败兴而归。李稚打量圈行车仪仗,切皆是按规仪置办,挑不出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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