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迟迟地驶过长街,谢珩直也没有再说话。
谢玦点下头,心想待会儿还是赶紧下车去找朋友吧,也就不再多说话。
,李稚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旁学士皱眉道:“你干什呢?”
李稚明白他意思,“对不住。”
“这大早上你还没睡醒啊?在清凉台办事学机灵着点!”
“是。”李稚低头继续核对书单。
谢珩登上马车,谢玦与兄长顺路,他也收好鞭子利落地翻上车,双脚自觉叉开与肩同宽,标准武将坐姿,忽然他又像是反应过来,不好如此放肆,慢慢整理衣襟老实地坐好。
梁朝尚文抑武,谢家人大多温文尔雅,唯独这位从旁系过继来谢家二公子性子有点偏,说话做事爱直来直去,不时还有点毛毛躁躁,为此他挨家里长辈不少批评。
说来也怪,他不怕家里那些不苟言笑长辈,反倒最怕眼前这位从来没说过他兄长,每次在他面前总是老老实实收着脾气,他感觉到这马车里气氛有些压抑,尝试着开口道:“哥,刚刚那个小吏好像很怕你?”
“他不是害怕。”
谢玦不大懂,“那他直低着头?看他话都要说不上来。”
谢珩看眼十四岁幼弟,谢玦有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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