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哈,你在干什!”宗祈刚想抗拒,话刚说出口就变个软绵绵调,让他羞愤无比,立马把嘴合上。
郁尘雪把沾满颜料画笔抽出,随手把眼镜摘下。
失去眼镜后,那双湛蓝色瞳孔也完全,bao露在眼前,平日里分毫毕现冷酷此时暗暗地沉在眼睛下边,像场即将到来,bao风雪。
明明铬得宗祈坐着都难受,男人面上表情依旧隐忍而克制,下秒站起身后就可以继续在大学阶梯教室里召开他犯罪心理学讲座。
“在帮小祈按摩前.列.腺啊。”郁尘雪很无辜
然而郁尘雪又极富恶趣味,越脸皮薄越逗他,“好啊。”
于是他果真煞有其事从干净笔筒里抽出支新画笔,甚至还摸着下巴思考下:“小祈得努努力提供颜料。”
宗祈陡然升起阵不太好预感。
果不其然,当那支带着水迹画笔从他下颚划过时候,青年浑身止不住地颤栗,伴随着修长手指不疾不徐地抖动,无力弓起后背,被男人怀抱轻而易举地扣住,剧烈喘气。
趁着他还没回过神,郁尘雪沾些宗祈提供颜料,扫过刹那又得到声卡在喉咙里惊呼,慢条斯理地开始画起圈圈。
宗祈直觉得郁尘雪冷冷淡淡,派禁欲模样。现在看来个鬼嘞!
本来郁尘雪是想好好画画,今天尽量不拖延时间。
但是小孩局促表情实在太可爱,让他画着画着频频集中不注意力。
实在忍不住,郁尘雪放下画笔,直接把人摁到垫子上。
宗祈:“你你你干嘛?!”
心理学教授从背后抱着他,把人放在自己腿上,凑到宗祈耳朵旁闷笑:“小祈看起来真像个笔筒。”
宗祈还没来得及出声反驳,那支崭新画笔就顶开他,柔软毫毛开始到处探索。
“嗯啊”
大概在划过某点时候,青年忽然浑身剧震,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又被郁尘雪揽着腰抓回来。
之前在鬼楼电影拍摄时候,宗祈就领教过郁尘雪超人身体素质,根手指都能把他摁趴下。现在就更别想跑,只能乖乖被探索。
心理学教授指尖顺着青年绷紧脖颈划上,另只手把他白色衬衫撩起:“做点让你快乐事情。”
画室常年开着二十几度空调,是人体最适宜温度。
但郁尘雪贴上来时候,宗祈只觉得有些冷。然而很快,这种冷意就在接下来动作里被驱散。
“嗯嗯?不行,你先画画,把画画完后再弄!”
宗祈当然不会拒绝郁尘雪,甚至他也觉得很舒服,但他脸皮薄。每次郁尘雪逗他,他就浑身上下从脸到足尖都蜷起,像只煮熟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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