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人心比鬼还可怕吧。”
宗祈叹气,“而且们之前猜测也有结论,为什婴灵费尽心思去别人身上掠夺养分都不吸取她身上养分,多半就是她在背后指使。”
想到薛又晴自私害死那多无辜人,他就气不打处来。
“所以们现在该怎办?”
两个人看着言不发鬼婴,同时陷入沉默。
他们本来就是被委托来除去鬼婴,刘柏芳之前也站在他们这边,现在被薛又晴番金钱许诺,多半会叛变。
是跟着,把这胎打,又能捞得到什呢?刘博达在外面总会有新欢,总会有人老珠黄那天。这圈子那多新人,谁又能保证自己直长红下去?”
她摸上自己脸:“停止通告三个月里,就想明白,有只有这张脸。”
“这小鬼是个男胎,只要吸收到足够养分,根本不需要怀胎那久,们大可以先把孩子生下来,瞒着刘家那边,等养大些,再模糊他出生时间。”
趁着刘柏芳松动,薛又晴再次补上:“跟在刘博达身边这久,自然清楚很,他身体早就被掏空,如果不借用特殊手段,很难再有子嗣,这胎也是偷偷植入试管,再借小鬼安下来。”
“当初求这婴俑,求就是个荣华富贵。在娱乐圈里当明星,哪有母凭子贵富太太舒服?不管刘博达给不给名分,刘家都不可能不要这个孩子。如果刘姐愿意帮,保证日后刘姐跟着定不会差。”
如果这两个人都不愿意打胎话,他们也就只能干瞪眼。
毕竟鬼婴本体婴俑还在薛又晴床边放着,如果想把小鬼封印,就得拿到婴俑。以现在这个情况,她会把婴俑拿给他们才怪,总不可能硬抢,不然对方反手通电话,宗祈又得进局子喝茶。
综上所述,他们发现自己现在似乎什也干不,什也不能干。
“人真好复杂啊。”
齐宁舟蹲在地上,神情沮丧:“怎会有人想着把鬼生下来呢,真不理解。”
宗祈朝齐宁舟摇摇头,两个人抓着鬼婴,慢慢从门口撤退到黑暗楼梯间。
刚刚意外听到这番对话,实在给他们极大冲击。
原本他们都以为薛又晴是沾上小鬼,被小鬼反噬。现在看来,人家根本不想打掉这个鬼胎,甚至还想着把它给生下来。
齐宁舟十分不能理解:“她到底在想什如果鬼胎能够生下来,那代价就是她腹中原本孩子会被鬼婴吞噬殆尽。而且重新让厉鬼获得副新身躯,以前从没听说过这种情况,谁知道生下来会是什东西。”
“她以前应该早就尝试过,才会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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