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断云没等到责罚,反而见天上掉馅饼。这冰火相交滋味实在不好受,令人发根片发麻。在随江友岳离开房间前,他终于顺过气,小心翼翼地问恩师个问题——
“若是当时出手硬夺视肉,您会怎做?”
江友岳脚步未停,也没有回头。他话语温文至极,还带着方才那轻飘飘笑意。
“还用问?……你自小长于太衡,自是吃过沉心丹。”
,且会找千百个“正当”理由说服自己,更何况欲子。
“如今时敬之已到命竭之时。只要他没有确切证据,就算存有疑虑,也别无选择……此乃欲子天性,你应当明白。”
江友岳瞥眼曲断云,语带笑意。
“记好,若是个计划条件严苛,还要环环相扣,与自取灭亡无异。你既是学生,本应看穿此事才对。”
曲断云闭上双眼——结果江友岳根本不在意计划成败,自己不过是此人手下枚棋子。
“学生受教。”
他痛苦非常,偏偏心服口服。
视肉甚是宝贵,惊才绝艳者才可得之。不说别,自己连恩师计划都没能看穿,自是不配染指视肉。
见曲断云脸颓唐之色,江友岳朗声笑道:“不必不必,为师当年也是这样过来。断云,若你明明输给时敬之,还要出手夺视肉,那才叫为师失望。”
“无需灰心,无论江湖现况如何,它已然千疮百孔,这便足够……来,想你应当好奇那日所见异象,是时候告诉你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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