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莫听他胡言。”阎争冷冰冰打断道,“进陵教代价,你绝对付不起。”
柴衅好像听到滑稽至极笑话,老脸上皱纹笑得不断抖动:“哎哎哎,好徒儿。这话谁说都行,偏偏不该你说。按正道那群人标准,们无非是狗咬狗,白瞎人家片善心哪。”
“闫清是吧?你可知当年剐人家满门,为是谁?”
。如此对手受伤,也未必能第时间判断伤势。等到知觉恢复时,人八成已经失血过多、为时已晚。
柴衅最为著名战绩,便是活活剐得罪陵教家老小。那家人据说与太衡沾亲带故,家上下十几口人被片成薄片,尸肉用宴席盘子装,整整齐齐码在家门口。
眼下料理闫清与阎争,他显然乐在其中,宛如猫玩耗子,甚至没让起尸队人出手。
“两位玩够没?”柴衅两只手转着匕首,甩下点血珠。“老夫自己弄出伤口,待会儿还要自己差人治。两位早些跟回去,还能少吃点苦头。”
打到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两位阎家后人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只是闫清那手古怪剑法格外难缠,柴衅懒得在这慢慢磨蹭,索性暂时收锋刃。
“剑法有点意思,就是心境差点火候,光是豪气就差不止点半点——如此粗糙功夫,还是别死犟啦。”
闫清抹把脸上血,丝毫没掩饰脸上敌意,巨剑纹丝不动。
柴衅桀桀笑阵,双浑浊老眼扎向闫清,活像要将他刺透。
“剑法用成这样,没人用心教你吧?你这眼神不像满意现况,等拜入老夫门下,不出几年,老夫包你打进江湖前十。跟着那什乱七八糟枯山派,白瞎块好料子。”
“捡到阎争时,他也是十几岁少年。教不到十年,他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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