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师绝对想象不到,自己大作竟在百年后被用来杀鸡剖猪——尹辞拔出吊影剑,利落地处理猎物。
三只鸡填干草香料,抹好盐,松枝熏过再烤。整头猪被尹辞麻利分解,化为整齐肉块。他这边熏上肋排,用石板炒起香料和盐,又嘱咐闫清去烧热水、剥肠衣,做些香肠当干粮。
烤肉香气四散,金黄油脂滴入火舌,滋滋吱吱地响。
闫清看得肃然起敬:“不愧是猎户出身,还以为用剑会麻烦些……”
尹辞头也不抬:“只要熟悉骨肉连接,徒手也剔得肉。”
是,便宜师父内力惊人,实战经验却少得可怜,生活经验也没多到哪里去。他准没把鱼力道放在眼里,给它当场抽伤尊严。
“你笑。”时敬之苦道。
“没,师尊看错。”
“阿辞……”
两人闹半,闫清也回来。看清他战利品后,师徒俩齐齐闭嘴。
见底,没完全冻上,正适合落脚。
下趟鬼墓,又添张嘴,包内食物所剩无几。时敬之殷切地看向尹辞:“好徒儿,为师想吃鱼,山鸡也行。”
还点上菜。
不过冬日山林荒凉,捡不到野果,只能猎肉吃。他顶着个山户身份,也算回归本职。
尹辞起身:“习武之人耐得冷,师尊去捉鱼。找找山鸡兔子,闫清再捡些柴火来。待会儿给你们烧饭。”
时敬之目光终于从烤鸡上移开,似有所悟。
不过等他吃起来,那点正经气息烟消云散。
时掌门满嘴鸡肉,手里还抓着块肋排:“闫清,你生鬼眼,为何不投靠陵教?你要在郑奉刀面前睁眼,他绝不敢伤你。”
闫清吃得满脸通红:“死也不要和陵教扯上关系。”
“为什
闫清背着老高柴火,手里还拖头瘦小野猪。他头颈满是汗和泥,显然来场苦战。
接到两人讶异目光,他喘着气解释:“捡柴时看到,试着抓抓。”
时敬之目光呆滞:“太衡派还有这种训练?”
“小时候有人教过。”闫清腼腆地笑笑,“不会料理,还得麻烦尹兄弟。咦,没鱼吗?”
时掌门瞧瞧尹辞手里鸡,又看看闫清拖来野猪,将头抬:“掌门突然不想吃鱼,荒郊野外,太奢侈不好。改天啊,改天。”
个时辰过去。
尹辞手里拎三只山鸡,抬头就看到可怜兮兮师父——时敬之呆坐河边,正用内力烘衣服,整个人散着热气,化作只刚出笼包子。
尹魔头残酷发问:“师尊,鱼呢?”
时包子目光悲戚,指指下巴上红痕:“捉到条大,结果……咳,它差点把抽晕。”
尹辞嘴角抽抽:“没鱼就没鱼,鸡肉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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