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着这场床戏结束。
但宁纵却没走,仍覆在林昼身上,他压抑着喘息,瞬不瞬地盯着林昼,仿佛还在戏里。
林昼也恍若未察
林昼用手穿过宁纵头发,宁纵察觉到林昼动作,下秒,他手更重地摩挲过林昼紧绷腰。
宁纵第次近乎蛮横地抓着林昼下颌,眼角都泛着隐隐炽红。
藏匿浓烈情感,仿佛能把切都烧成灰烬,灰烬却复燃,两人在其中往往复复。
林昼手扣着宁纵肩胛骨,指甲无意识划过,宁纵却恍若未察地继续攻城略地。
最后,宁纵伏在林昼耳侧,他剧烈地喘息着,垂眸,又倾下身来。
或许他们和角色还有细微差别,但他们对彼此情感,已经和角色浑然混合,密不可分。
林昼抬头,视线掠过他们脸,刘传羽神情复杂,岳风然,还有宁纵隐忍。
好像人人都知道什,却人人都没有去挑破这最后层纸。
林昼深吸口气,那他就做他自己,等会要和他拍床戏人是他哥,要用他们本来姿态来对待彼此。
他遍遍在心里强调,对,就是这简单。
起。可是,林昼却不知道他和他哥结局。
之后,那他和宁纵呢?他们会是什样子?
那些直藏在林昼心底问题,好像在瞬间全部铺展在他面前,他不得不去剖析自己心,去正视这些问题。
林昼紧抿着唇,忽然觉得这天好像更闷热。
时间流逝,晃而过,今天,林昼和宁纵要拍场床戏,也是《在云端》最后场戏。
这次,他什都没做,只是下下,极尽温柔地轻触着林昼唇,边吻,边望着林昼。
林昼身子僵,刚才宁纵给他,bao风骤雨热烈,现在却给他极致温柔。
宁纵直起身,两人对视,他们眼睛里都带着沉沉欲望。
空气有些闷热,像是不见深处梦,两个人都像失魂样。
“卡!”
“Action。”
蓦地,林昼脊背重重摔到床上,脊背抵着冰冷床。下秒,截然不同热就覆上来。
宁纵只看林昼眼,就俯身,疯狂地掠夺着他唇间空气。
不是在演戏,是用对待爱人姿态,占有着林昼。
他力道很重,呼吸却更重,林昼差点以为,他要被碾碎在这炽烈呼吸里。
窗户敞开条缝,即便如此,蝉鸣依旧透过缝隙,喧闹地挤进来。
刘传羽没有给他们讲戏,他只看着林昼,说句:“林昼,这场戏你做自己就可以。”
林昼喃喃道:“做自己?”
刘传羽叹声:“林昼,你已经是顾别。”
宁纵也已经成为边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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