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清是为什,但他心脏深处叫嚣着个声音,想让边崖继续。
继续这个让他困惑又战栗盛宴。
边崖似乎听到他心声,他薄唇轻勾,重新抬起手,顾别感觉他空虚终于消失。
这时,顾别抬头。
屋内窗帘垂落,灯光暗淡,但他却看清边崖冷清清眼。
但边崖面色依旧平静,丝毫没有开口意思,任由少年沉入思绪里。
房间里只幽幽地亮盏灯。
光线细微,两人荒野无火自燃,热度继续升腾,边崖手继续缓缓地下落。
顾别察觉到,边崖指腹是磨过烟卷砂石,冷而微微粗粝,却灼烧着他每处感官。
他从不知道,有天他胸腔里心跳会跳动得如此剧烈。
半晌,边崖薄唇轻启,清晰地吐出几个字。
“别急,放松。”
顾别心震,他定定地盯着边崖,这句话似乎是个昭示,个开始昭示。
边崖抬起手,点点靠近顾别。
顾别看着边崖慢条斯理地解开他扣子,领口渐渐敞开,锁骨展露,衣领轻轻往外拉。
唇,他无意识舔舔唇,声线低又轻:“哥,很渴,很渴很渴。”
他不知道,他此时说话样子有多诱人。
边崖视线先在顾别唇上停留几秒,眸色深几分,然后才重新望着顾别眼睛。
他语气意味不明。
“酒太烈,喝多会误事。”
边崖也看着顾别,室内温度越灼烧如火,但他眸色越沉静清冷,似乎完全不为所
他甚至都要怀疑心脏会跃出他喉咙,落在边崖手里。他那颗只为边崖跳动心脏,会任由边崖掌控拨弄。
蓦地,边崖动作忽然停,落在顾别肩胛骨,就这停下来,不前进,也不后退。
空气太过安静,时光在他指尖凝固。
顾别眉头微微拧起,为什边崖停。
边崖停,他就感觉他喉咙极度地干渴,是种无法言喻躁和热,他直直地看着边崖,唇绷得很紧。
他心跳下加快很多,他什都不做,只是继续眨不眨地看着边崖。
下秒,边崖手指触上他肩线。
霎那,顾别脑海变得空白。
他睁大眼,极为陌生感觉,却在零度结冰水里,沸腾起喧嚣火焰。
这个十八岁少年仓皇地看向边崖,想要寻求个答案。
不知是因为边崖此时态度和之前相比略微软化,还是因为顾别喝酒原因。
几乎是边崖刚开口,顾别就立马问句,有些急,有些躁。
“怎误事?”
顾别嗓音哑很多:“哥,你告诉。”
话音落下,边崖没有说话,但他目光自始至终望着顾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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