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
“可以
。”折腾半天后，钟成说如此表示。
两位“神”戴好口罩，穿好无菌衣，周遭也被仔细消毒
番，连殷刃
小翅膀刀刃都被酒精喷几个来回。头顶因果灯光芒极盛，如同轮烈日，光线液体般漫过切，没有留下半点影子。
骤然脱离熟悉环境，又被恐惧灯光全面压制，爱意呼吸有点困难。它试探着动弹本体，却发现在恐惧权柄压制下，它本体运动迟钝到极点。
这两个人该不会想搭上个因果灯，利用恐惧权柄持续压制，将自己永远囚禁在人世？
空间再闪烁，这次出口是片黑暗。
像极踏出泳池，所有人踩上坚实地面，周身骤然沉重起来。间隙在三人身后迅速闭合。光链红光照亮周遭，爱意抬起眼。
这是个四十平左右空间，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两侧摆满瓶瓶罐罐货架。正对门墙上挂着白板，无数文章、照片与讯息悬挂在蛛网般红线后。
“阎王”秘密据点。
从彼岸到人世，钟成说提灯未灭。赤红光链锁紧爱意手脚，将其牢牢束缚在拷问椅子上。
开口，语调平和到古怪。
“
为理想而站在这里。”爱意语气平静，“所求是彼岸大义，可不是小打小闹私心……早就设想无数结局，为什
要怕？”
正如刚见面时那样，孙栖安头发微微打着卷，眉目无比柔和。
可那张脸上表情，怎看也不属于那位可敬年轻医生。
“这样啊。”
……可他们又为什穿上无菌手术衣？
“准备好，你确定不需要更多支援？比如血袋之类。”殷刃无视爱意脸上问号，他冲钟成说点点头。
殷刃也恢复人类模样。他缕长发猫尾巴般甩上来，末端变得极为锋利：“钟哥，你负责恐惧照明控制，来。”
此人改方才沉默，瞧上去跃跃欲试、喜气洋洋。
爱意：“……？”
“好。”钟成说也恢复人类模样，认真地点点头。他把因果灯挂到高处，嘴里还嘟囔着“恶果可以杀菌，这东西也行，姑且算无菌环境”。
他小跑到最近抽屉，翻出来两副无菌手套。只听唰啦声，装有各种不妙器具布卷在爱意面前展开。
殷刃声音里多出丝令人毛骨悚然笑意。
“那就放心。”
不对，这不是它预料态度。爱意心中飞快计算。
它还没想出个所以然，突然锁链将它整个缠成蚕蛹，周围景色飞快变幻——
空间闪烁，入口打开，葛听听、黄今和符行川被送回步行街。三人由噗叽欢呼黄粱载着，飞快寻觅李教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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