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长剑在人皮符咒上砍出
个小小
缺口，下个瞬间，符纸剑迅速朽烂，化作飞灰。人皮符咒以缺口为中心，霎时间干枯皱缩，裂缝中露出点点金光。
那是个泛着灿烂金色，半透明泡泡。
它散发出极其稳定凶煞之力，似乎「还活着」。
符行川停也没停，挥出另把符纸长剑。谁想项江躲也不躲，他无视穿过肩膀长剑，直接扑向握剑符行川。
「什
大局道义，你不过也是个瞻前顾后凡人。身为识安曾经领袖，做出这种判断，你还不够疯吗？」
符行川脚边，两只白虎更加急切地咆哮，爪子挖出无数泥土。符行川长叹声，面色露出几分疲惫。
「
还可以夺过封印，自行控制。」
「你尽管试试看。」
白虎飞扑而出。同瞬间，项海朝符行川方向俯冲，蝶翼颤动。阴风惨惨，人脸哭嚎中放出无尽绝望。白虎体型胀大，前后地扑向项海。
露出本性。多好啊，大家不用再装什文明社会
，看着就让人反胃。」
「猜人类不会灭绝，世界仍会运转。内乱和战争，你猜哪个先来？嗯，当然，这样紧绷「和平」也很有意思。」
说罢，项江脸上浮出几分神往。
符行川呵呵两声：「反正无论如何，只要人都疯，喜怒哀乐通通极端，彼岸粮仓大丰收是吧？」
雾中渐渐闪出火焰金光。两只白虎在他脚边抓挠，仿佛随时都会扑过去。
符行川本人双手抖出两排符纸。符纸僵硬绷直，边缘薄如利刃，化作两把长剑。赤红火焰覆于符纸表面，在空中划过道道火光。项江则伸手摸怀中，取出把手.枪。枪上雕满令人心寒符咒，项江毫不迟疑地抬起枪口，疯狂射击。
嘭嘭，嘭嘭，符纸扫上飞来子弹，四两拨千斤地带偏轨道。符行川炮弹似冲向项江，眼看火光就要贴上项江胸口——
叮！
项江利落地甩起随身布袋，挡住符行川符纸刀刃。
袋子被符火烧尽，露出个拳头大小球体，圆球表面贴满人皮符咒。
项江笑：「不对，不对。」
他整整自己左右不对称衣领，嘴角高高翘起，笑容冰冷瘆人。
「没什疯不疯……人本身没有变化，只是帮大家展露本性。就像你，符部长。你没发现自己已经疯，对不对？」
项江张开双臂，背后项海扑打蝶翼，脸上笑容与项江模样。
「你废话这多，就是不愿主动攻击，救里面幼崽。想想，要是它直接逃出来，会带出大量凶煞之力污染——周围是学校，是居民区。哪怕知道那只幼崽是抗击彼岸希望，你还是做不到用这些人换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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