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可以明天再看看，样本越多，结果越准确。”
钟成说有条不紊地收拾书包，语气自信。他似乎对今天
“刺激方案”非常满意。
“张叁。”
殷刃刚想说什
，
个脆生生女声从前排传来。
罗纯蕾背着书包，脸上笑得很甜，嘴角挤出个酒窝。她正站在张贺君桌边，手自然地扶着桌子，看起来无辜可爱。
“就是就是……”
“初中毕业获得富足生活概率是5%，得到好文凭后获得富足生活概率是50%，哪怕只是这样提升，个人认为也很有价值。”
钟成说在桌边急刹，悠然加入讨论。
……
晚自习小测，某位“优等生”抬手在各个桌子间投掷纸条。
学，它只是支笔。”
“……跟你说不通！你什都不懂！”女生气得面目通红，“你就说你还用不用？”
“用，并且会直带着。”
等那女生气呼呼地跑远，钟成说用那支笔，又在本子上划掉个名字。
“现在小孩厉害啊，确实比那个时候复杂。”殷刃双臂扒在钟成说头顶，咕咕哝哝地感慨，“当年给他们口饭吃，他们就开心得不得
……”
“有时间吗？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某人运纸如风，不会儿，那些纸团全被钟成说弹到各个角落。
“作弊是不对。”他比着口型，很是严肃地摇头。
……
天过去，钟成说本子上已经划去二十几个名字。班级上大半人被他惹毛过，鬼王大人对这个可怕效率肃然起敬。
“不是每个人都会引发窥视感……现在只能说，那些人被你刺激后反应越大，窥视感越明显。”殷刃玩着发梢，“而且室内污染源没有明显增加，不像是有什自主复制法术。”
“窥视感？”钟成说摸摸垂到颊边长发。
“有。”作为只勤勤恳恳背后灵，殷刃抱紧钟成说脖子。
……
“这是表哥给买鞋，他初中毕业就不念，现在做生意，年几百万呢！”
“也觉得，外面都说大学生找不到工作，咱们念书念个屁吃，不如早出去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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