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家庭关系不好,那丫头也没道理疯成那样。”孤儿黄今把玩着手中枯叶,“说难听点,她家条件换给,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能这比较。”
同为孤儿葛听听滑动资料。
“但你说得对,那确实不是她伤害同学理由。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是她,会先对付爸爸——”
黄今:“……”
“偷懒也是不对。”
“……识安是不是偷着给你涨工资?”
“没有!”葛听听哼声,踢脚飞过来叶子,又拿出案件资料来看。
罗纯蕾资料显示在平板上,在雨天中显得有些黯淡。
“还看啊,都不知道看多少次。”黄今终于放弃用叶片盖脸逃避现实,“她档案也没什特殊吧?”
,钟阎王下可杀邪物。他甚至能再长出个脑袋。可要说以学生身份惹事,他确实没经验。
“尽量。”钟成说规规矩矩拿着课本,发出勉强声音。
……
细雨落下,闷闷地打上石砖。
“他们没问题吗?”黄今坐在学校带遮挡石椅上,眼神片空茫。巨大枫叶从树上落下,悠悠然糊到他脸上。
黄今:“……这种假设也不用太深入。”
“——有问题就要解决问题。问题解决不,就把恶意转给他人,只是为自己痛快。”葛听听固执地讲完。“
“嗯。”
葛听听点点屏幕,调高亮度。罗纯蕾照片被她放大些,那张端正可爱脸上带着笑容,看着还挺讨人喜欢。
罗纯蕾家境富庶,母亲是企业高层,精明能干。父亲曾经做高.利贷生意,早年赚不少灰钱。自从管控变严格,她父亲在前几年转行,收入锐减。不过总体来说,她家资产也足以让她两辈子不愁吃喝。
当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经。自从罗父转行,收入逊于妻子,罗父便开始酗酒,在家也动辄辱骂妻女。真动手打骂,倒是最近才有事情——
就在前周,此人喝多,直接用酒瓶往老婆孩子头上砸。吓得邻居顿时报案,结果还是不之。
葛听听:“噗!”她特地把笑声用AI发个音。
“应该没问题吧,那可是殷哥。”她从学校小卖部买兜子零食,这会儿正在石椅另端啃辣条。
“强如大天师,也没经历过义务教育啊。”黄今萎靡地拿下叶片,“算,横竖没有生命危险……就算给他擦屁股,也轮不到咱俩。哎,你要不在这坐会儿,先出去——”
“旷工是不对。”葛听听严肃评价。
黄今默默把叶片扣回脸上:“都下雨,咱们在这也是浪费时间。人梁杉和卢小河至少有办公室待,就咱俩在外头晃悠,玩都没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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