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用
银行卡。”
钟成说幽幽看
殷刃
眼，没有答话。那目光中情绪实在微妙，这回连殷刃都萎靡起来。
“好懂，不用开口。”
原来如此，刚才炸掉不止是宝贵模型，还有阎王积攒多年、远超识安待遇家底。殷刃口气里带着无限怅惘，简直能把戚辛再引过来次。
两只忧郁元物在座椅上团在起，静静聆听秒针滴答走动。
“那些模型很珍贵，是钟成说留下宝贵遗物。”钟成说自己严肃表示，“你把它们全部破坏，需要赔偿。”
戚辛很干脆：“多少钱？”
“无价，只能用情报换。”钟成说收拢五指，戚辛关节被攥得咔咔响，“关于救人问题，请提供更多信息。”
戚辛扬起眉毛，脸上神情渐渐化作意味深长。
“看来你们对彼岸解还是有限。”戚辛又露出个让人不舒服微笑，“识安这个现成帮
被送去彼岸。想知道，以们现在手头资源，能不能把他们救出来？”
殷刃手指敲打着拷问椅扶手，掌心已然出点汗。他语气很慢，力图字句都让戚辛听清楚。
“第二个问题……那点凶煞之力污染源，对人世影响不至于这样大。最近混乱背后，定有你‘朋友’插手。想问是，如果能破坏沉没会行动，杀死你那位朋友，你是否愿意与合作？”
“问题挺少，求证倒挺多。”戚辛笑，只是这笑容十分僵硬，像是新手雕刻出面具，“确，这些问题不至于让引火烧身。”
她脖子再次伸长，那张五官素净寡淡脸探到殷刃面前。
“离上班还有两个多小时。”殷刃说。
手不用？”
说完，她根根掰开钟成说手指，嗖地消失在空气之中。
地下室再次片狼藉，混玻璃碴豆浆变得冰冷。时间已经到早上六点半，他们没实验可做，没囫囵时间小憩，只能悲伤地面对着炸掉实验器具。
“那些模型还能恢复吗？”半晌，殷刃小心翼翼地开口。
“基本数据都有备份。”钟成说忧郁地走去殷刃身边，语气沉重，“但那些器具是特制，非常昂贵。”
“第个问题，你能救。但个小建议，别用刚才那堆脑子……它们有着缺陷，刚好能让你们错过正确答案。”
“第二个问题，如果你能杀乐先生，十分乐意与你合作。会好好看着你，幼崽。”
说罢，戚辛站起身，做出要离开姿态。
只是这次她刚消失到半，手腕又给某人“啪”地抓个正着。
“这是什
意思？”看着钟成说爪子，戚辛女士笑容里多丝隐隐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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