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辛:“……”她站在桌子上，平底鞋踩住湿哒哒
碎玻璃，发出吱吱嘎嘎锐响。大脑模型尽数损坏，阎王先生数年捕猎记录，
朝全部化为虚无。
钟成说与殷刃:“……”
空气静得落针可闻。
“
还以为有食物。”戚辛瞧
眼殷刃，状若无事地挽下鬓角，“打扰，有缘再见。”
“等等！”殷刃出声，“有话要谈！”
殷刃和钟成说人根油条，你口口沾着豆浆吃。
大量厌恶情绪模拟成功，无反应。
殷刃开始细嚼慢咽茶叶蛋，钟成说排排啃着玉米，目光不时扫过手表。
“早晨。”钟成说整点报时。
“是啊，天亮。”殷刃抹把嘴巴，满脸忧郁。
天殷刃有种微妙心虚味道。
“你们那边有什
进展吗？”尽管知道殷刃表情不好看，卢小河到底还是没忍住，“什都行，真什都行。”
“有点猜想，但不顺利。”殷刃含糊其辞。
岂止是不顺利，简直招惹大麻烦。
当晚，钟成说就调出识安内部情绪测量量表。据说这是识安观察分析档案馆情绪数据，无数次修正得来合理分类——
“你能挫败仇先生，做得不错。”
戚辛居高临下地瞧着殷刃，苍白灯光照，她眼尾浅淡红色显得格外刺目。
钟成说放好啃干净玉米，认真揩过嘴角，凑上去吻殷刃额头:“早安。”
就在此刻，程序自动模拟到“悲哀”。
兔子木符突然冒出炫目光，电火花与术法光辉同时爆发。连串爆裂声响后，周围大脑模型挨个炸裂毁坏。
烟雾与碎玻璃中，空间缓缓开裂，个熟悉人影在两人面前现身。
戚辛出现在这间地下室时候，钟成说还没来得及把自个儿早安吻亲完，十几片玻璃碴崩到还在冒热气豆浆里。
“恐惧”与“满足”两个基本大类下，各自分“哀”与“恶”，“乐”与“爱”四个小类，再往下延伸，就是些更加细小、更加微妙细碎情绪，这张表几乎无穷无尽，感觉百年都试不完。
于是他们从最顶端“满足”开始，顺着正面情绪这支点点试下去。兔子木符被桌子大脑簇拥，两者相安无事，哪边都没有变化。
黑夜结束，朝阳升起。两位大元物从兴致勃勃，到面露苦涩。钟成说开始打哈欠，殷刃则溜出去买个早饭。屋内淡淡药味被油条豆浆香气盖过，钟成说终于决定不再按照识安情绪数据调和“窃喜”，他决定换成“恐惧”那支，再次进行试验。
这回，钟成说甚至给这项实验写个情绪模拟脚本。
大量恐惧情绪模拟成功，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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